了就算完事,就有了所谓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说法。
没有大一统的市场的其它文明,就算是曾经有过疆域辽阔的庞大帝国,可是那个帝国一旦走进坟墓,手里有实力的人想要的就是自立,自立之后当然会有互相征战,哪怕是后面某个强悍势力再次恢复那个灭亡国度的疆域,他们也只是为了扩张的**而征战,真不是想着一定要再让“天下”得到一统。
在诸夏之外,分裂之后的同一民族,要是没有一个势力绝对强悍的势力扫平其余势力,自立的时间一长,各国也不会有一定要“一统”的决心,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的同族开始演变成不同的种族。
最简单的道理,罗马人命名的日耳曼民族。这个日耳曼民族现在就在上演民族分裂的过程,其中一个叫法兰克的部族,他们现在还属于日耳曼的其中一个部族,问题是等西罗马崩溃之后,法兰克占据了西欧的庞大地盘,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与其他老兄弟分道扬镳,反正就是“老子发达了,干么要理那些穷亲戚”,后面更干脆就不认为自己是日耳曼民族,与当地土著高卢人同流合污去了。
要是在诸夏,就算是有一个地方的人自立,不管是时间有多长,反正不会发生从上到下就不认为自己是诸夏人的事。那些人或许会对主导诸夏的政权反感或是敌视,可绝对没人敢否认自己是诸夏苗裔,更没可能认为自己就是另外一个新的民族啥玩意的。
对于现如今的汉国武人……尤其是身份越高的武人来讲,“大一统”这个论调非常合胃口,还是那种才不管某个民族是不是诸夏后裔,反正觉得是就是,该种论调一听就觉得胡扯,可他们认为就该是那样。
没其它因素,无非就是能一直开拓并且征战下去,有战争大家伙才能建功立业,有了军功才能封妻荫子。
这不,西汉时期的“大夏”还是康居再往西的希腊巴克特里亚,到了现在的汉国谁也不在乎“大夏”究竟是哪个国家,干脆就没有直接点出来,说是那个国家是“大夏”那就是,才不愿意直接点出一个国家就是“大夏”,他们怕的就是一旦打到认为是“大夏”的那个国家,就没借口继续征战下去。
当然了,另外的因素就是相比起祖先,现在的汉人对世界格局的认识更加清晰,他们知道西域再往西有哪些国家,甚至还知道大地遥远彼端有一个叫罗马的国度。
对了,汉国除了又将“大夏”给重新提出来,明明知道欧罗巴的霸主国叫罗马,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汉人不再称呼罗马为罗马,是转为称呼“大秦”。
“秦”这个字有许多意思,其中的一个意思就是“遥远的西方”,比如西周时期东面各地区,他们说西方的人,就是称呼秦人。然后生活在遥远西部的人,他们的部落就被叫作“秦”,秦人是因为区域才有了这个称呼,后面就成为部落名字。他们召集子弟护送周王东迁,周王册封也是使用“秦”作为封号,给了一个秦君的赏赐。
秦人之后,要是有朝代给遥远西方的某个国家命名为“秦”,以诸夏文明的特质来解读,用意那个再明显不过,就是以诸夏特殊的思想观念将那个叫“大秦”的国家视作“碗里之物”,总有那么一天会将那个叫“大秦”的国家给“一统”到同一名天子的恩泽之下。
吓尿了没有?诸夏就是这么含蓄的表示,俺都给你命名了,名字是俺们取的,那你们绝对就是俺们的人。
所以了,要是诸夏历史上给外国命名,看是取决于什么样的名字,只要是能扯到“九州”之地相关,其实就是立下志愿,俺们一定要消化并融合掉那个地方。
罗马人并不知道诸夏的那种含蓄表达方式,他们对于汉人突然改掉对自己的称呼先是迷惑,去了解到诸夏历史上“秦”就是指遥远西方的人,再知道诸夏数百年前有一个叫“秦”的国家,尤其是那个叫“秦”的国家还统一过诸夏,导致罗马人那个叫开心。
奥卢斯.赛克斯图斯.西塞罗就在西域,此时此刻就在军帐之内。他已经学会了汉语,平常的交流没有什么困难,就是对一些成语和词语之类的汉语后面的典故和故事抓瞎。
“难怪赛里斯哪怕是遭遇过灾难也会重新变得强大。”奥卢斯.赛克斯图斯.西塞罗一再听到汉人要寻找那个叫大夏国家的同袍,第一时间的感触是:“永远不放弃自己的同袍,想要将自己的幸福分享给同袍,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产生凝聚力呢?”
王泉是行军长史,考虑并布置作战计划是本职,由于军中有特殊人物存在,多了一个忽悠的责任,面对奥卢斯.赛克斯图斯.西塞罗的感触,想都不想地点头:“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寸土虽小却不容有失”的话,土地尚且珍贵,何况是同血缘的同胞。”
奥卢斯.赛克斯图斯.西塞罗已经在汉国待了将近一年半,接触的汉人越多受到的影响越大,尤其是他为了了解汉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没少去读诸夏的典籍,已经知道诸夏的大一统思想,并且认为那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思想。
恰恰是知道大一统的存在,奥卢斯.赛克斯图斯.西塞罗不断写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