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连带西晋之后的儒家也是越跑越偏。
吕议总觉得桑虞有‘阴’谋,就是谈不上来有什么‘阴’谋。他很清楚比士子数量的话,北方的士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南方士子的三成多。而一直在打压南方的桑虞竟然会有这种提议?要说桑虞没有‘阴’谋,他是绝对不信的。
如桑虞所讲,南方士族偏重书法、诗赋与玄学,无甚经世之才……吕议想到这里就下意识看向坐在角落的王羲之,这一位才情是肯定有的,可就是风雅的才情,文略治理不了一县,武功无法令一队之兵:难不成……桑虞是要让王上看清南方士族?
其实南方能干事的士子也是有,只是太多出名的“大家”属于只能清谈的雅人,吕议太清楚刘彦只讲实用,要不然被召来的王羲之就不会只是一名执笔的秘书郎,就该是如王猛那种放出去干实事的地方官。
刘彦也在猜测桑虞究竟想干什么,极短的时间内回想了一下南北士子的差距,同时也不得不思考北方是不是有什么藏起来的“大能”要出山,所以才有桑虞用南方士族的无能来点缀那位“大能”的能力。
“王上,臣赞同御使大夫之言。”纪昌没有太多的优美辞藻,明确地说:“广思方能集益。来人众多,观点亦多。可取之‘精’华,弃之糟糠。”
“如此……”刘彦目光看向了御用文人王羲之,下令:“诏命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