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显得无比神圣。不止一个强盛起来的游牧民族将狼居胥山视为核心,还是那种极有宗教地位的核心,一般游牧民族举行重大或盛大祭奠仪式都是会选狼居胥山。
出山谷一路向东,李洪这支队伍在接近狼居胥山还有一百二十余里的时候,外围的斥候利用狼烟进行通报,先是一处示警,后面是几处出现狼烟。
李洪身为将校必须要懂得识别狼烟代表什么意思,实际上狼烟是怎么样也是需要事先约定:
要说那些胡人发现孤军深入的汉军,肯定是从狼居胥山出动的军队最多,甚至有可能是胡人暂停会盟,全军压过来。
谢艾的作战计划并不复杂,胡人诸王肯定不知道汉军这边多了五万五千禁卫军,会以为还是那些部队。草原深处的不足一万汉军,胡人就是再重视也不会重视到哪里去,甚至会带着一种热切要歼灭的心理而来,就给了谢艾引诱敌军到理想战场的机会。
禁卫军是从建筑物中走出,谢艾有理由相信能做出五万就还能有另外一个五万,他只是猜测不出为什么到了五万五千就停下来。在还会有禁卫军增援的前提下,禁卫军还足够的精锐,他很清楚这一场硬碰硬的战事有得打。
李洪就是肩负将诸王以及其部队吸引到预设战场的责任,现在周边已经有胡人大军在活动,剩下的只是考虑该战上一场,或是直接往预设战场而去。
李洪理所当然地想:
这七千汉军就在李洪的率领下向东南而去,行军的速度并不是太快,周边很快就出现了胡人的侦骑。
探查人员是因为势力的不同而有自己的称呼,汉军这边是叫斥候,胡人一般是称作侦骑。另外还会有一些其它称呼,比如游骑兵或细作,他们的责任有专事侦查,也有边侦查边作战。
草原的地形决定了一点,除开一些特殊的山谷或是盆地,要不然孤身一人或许能够隐蔽,数量一多的话,本方能够看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肯定能够看到本方,毕竟地平线是平的。
李洪这支汉军向东南行军一段距离就发现了远处的胡人骑兵,双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互相发现,随后都调整了自己的行进方向。
李洪骑跨在马背上,身躯随着坐骑的奔跑在有节奏地起伏,手上是拿着望远镜在观察敌军:
老实说,李洪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柔然骑兵,毕竟汉军从来都没有与柔然交战的经历。
柔然部落联盟要是按照文明等级来算,文化以及一些造物上面肯定是要全面落后于汉国,连带慕容燕国、拓跋代国、张氏凉国等等一些汉国已经有交手的势力也要胜于柔然部落联盟。目前的柔然部落联盟该是处在西汉时期的鲜卑部落群阶段,也就是纯粹地游走放牧,穿的是兽皮,拥有少量的铁器,手里的家伙以青铜器居多,甚至是大多数牧民只能用原始的木枪。
“变阵!”李洪大吼:“锋矢阵!”
会有人不断将李洪的命令重复下去,慢速驰骋中的七千汉军骑兵缓缓地改变真心,说白了就是全军的形状变成了一支箭矢的模样。
从上古先秦阶段开始,阵型被创造出来,每一种阵型都带着极为强烈的针对性,而锋矢阵就是骑兵用来冲阵的阵势,一般是被用来横扫难以抵抗的敌军,用以快速凿穿。
“呜呜——呜呜呜——”
号角声在吹响,组成锋矢阵的七千汉军在接近柔然骑兵大约两里的时候开始加速。
柔然骑兵这一边也吹响了号角,听着却是一种牛角声,他们不会什么阵型,仅是在牛角被吹响之后也开始加速,驰骋的时候每个骑兵还得“呦呵——呦呵——”地叫嚷着,有一个算一个还会不断变着花样舞动手里的武器。
两里的长度对于两支迎头互冲的骑兵来讲也就是大约六十个呼吸的时间就能撞上?双方在互相接近约一百二十步时,汉军这边是在马蹄声中响起了弓弦嘣动的声音。
汉军骑弩的发射让半空中出现了旋转箭杆的弩箭,它们经过一段距离的飞跃失去动能落下,面对的是高速驰骋而来的柔然骑兵,箭镞破开了兽皮,钻进了人体,带起了闷哼和惨叫。
从高空向下俯视,那些原本“哟呵”着驰骋的柔然骑兵,整体移动之下前部以极快的速度在出现蹦碎,随后汉军前部的三角锋形突了进去,就像是黄油遇上了锋刃那样,汉军丝毫没有难度地切着突进,柔然骑兵则是呈现一种向两侧散开的趋势。
丙七是汉军骑兵中很普通的一员骑士,他是处于锋矢阵的前部边缘位置,前期发射骑弩干掉多少敌军并不好观察,后面是先用骑枪弄死了一个,兵器转换成为斩马刀后,互相交错之间挥了七次弄死了四个,横出去利用骑乘的速度应该弄死了两个,自身好像也被攻击了数次?
整体凿穿之后,丙七前方没有了敌人的身影,他才有功夫好好观察一下自己,上身的胸甲上擦痕不少,双臂的甲片也有刮痕,下身的左大腿见了血,总体来讲只能算是只有左大腿受了点小伤。
汉军的骑兵,突骑兵已经全面列装板甲,那是一种前身一块光滑铁板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