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玩不来她们那种“手不血刃”的“阴”招,但是有强大武力值傍身,她完全可以玩“明”的呀。
梓箐的手段对于这些只习惯于玩阴的婆子们而言实在是太血腥了,心生了忌惮,畏之如蛇蝎。
第二天一早便有三四个管事抱着账册到梓箐院中候着……
初战立威告捷,梓箐趁胜以雷霆之势掌管家宅的经济和人事大权:
比如雷府名下的家宅,商铺,田产以及各房的家具摆件等等。
比如后宅的人事任免大权等等。
梓箐将雷家名下的所有资产进行了一一清算,果真只剩下空壳子了。
雷家自诩开本朝开国国君封的伯公,经过几代人的繁衍,嫡出庶出子女无数,家族十分庞大,那些旁支仗着是雷府的人,也都是不用种地干活的,家里也养着一大群仆役,竟达到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臃肿的旁支结构让整个雷府几乎每个月的开支都是庞然数字,都是入不敷出,都在亏空,都在吃老本。
梓箐现在完全把自己当作这个家的主人,她要努力把这里打造成自己的原宥。所以这些已经分了出去的旁系就不能再从祖产中分利了……
梓箐把雷府上上下下搞的鸡飞狗跳,梁氏想要力挽狂澜也不行了,因为梓箐根本就不在乎“女戒”那一套,也不在乎自己丈夫从新婚到现在还从来没和她圆房,这对新妇而言是莫大的耻辱呀,可是她却对此浑然不觉。
梓箐也根本就不鸟事梁氏拿婆母的位份去压她。她压根儿就不会跟一个老太婆当面争执抓扯,这样不仅会掉了她的价,还会落人口实,背上以下犯上的骂名,她才没那么笨呢。
梓箐的做法是,直接将家里那些倚老卖老的、不听调遣的、曾经折辱了欺负了原主的婆子丫鬟统统发落到牙行,而后再重新招了一批听话的进来。只要那梁氏要来找她撕皮,她就让两个粗使婆子将其“送”回房间好生休养。
至于雷霆恩,梓箐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弯的还是直的?是否在家里养小相公?是否在外面鬼混?唔,死在了外面最好,如此,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一个寡妇了…
最后,梁氏再也坐不住了,这个媳妇是个硬茬,不好拿捏呀。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将她冷落个十天半月,自己再从旁煽风点火,让她识趣,让她知难而退,可是很显然,这一套根本行不通啊。
于是梁氏叫来雷管家,声泪俱下地痛诉新媳妇如何忤逆,然后说道:“…雷管家,你这次务必要将那逆子给带回来,他才是雷府的伯公继承人,只有他才能主持家中大局……”
雷管家连声应诺,安抚梁氏:“老夫人您可要当心身子啊,老奴这就去请公子回来主持大局……”
雷管家刚一离开,其余几房姨太太便涌到梁氏床前,甩着帕子哭诉她们现在日子如何难熬,那个新妇进入雷家后不仅裁了她们的侍婢,还克扣了她们的月例银子…
以前梁氏对老伯公纳的这六七房小妾是非常痛恨的,用阴招害了她们一个又一个孩儿,彼此间都心知肚明,都把对方恨的牙痒痒的,可是此时,却像是真的亲姐妹一样在一起彼此安慰温暖。
送走了几房姨太太,另外几房旁支的人也赶来了,这些都是从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后代,因为嫡庶有别,一代代的繁衍下来,庶出的子女迁离祖屋到各地封地重新建立雷家庄,留在祖屋的都是传下来的嫡系子孙。就像前面说的那样,这些分出去的旁支,他们虽然也占了一部分的田产,可是都以王公贵族自居,不思劳作,只知道广置家宅,广纳妾室,疯狂的绵延子嗣,每个月都要从嫡支这里拿钱财。
这次梓箐大肆改革,那些分出去的旁支旁系,因为他们都是各自分的有田产和商铺的,哪有再从公中支出钱财去供养他们的道理,果断掐断了所有供给。
于是他们便纷纷找来了,得知这一切都是新妇作怪,可是他们甫一来贸然跟那新妇对上有些不妥,便来让老夫人出马。
其实以前梁氏也对这些贪得无厌的旁系恨之入骨,简直就是如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盯着这点点祖产,可以说每年给旁系拿的银子比他们所有开销都要多的多…不过现在他们有了共同敌人,不妨先将那个新妇的风头压下来再说。
且说梓箐仗着自己一身武技和仙术,直将雷府搅得个天翻地覆,不服的直接扫地出门,不服的就家法伺候。
管的你背后怎么嚼舌根子,可是若当面让她听到了,便狠狠责罚一通再送牙行!
梓箐行事雷利果决,与那些后宅大妇要端正了自己的仪态,要说话拐弯抹角,要维护自己宽厚大度的名声又要整的人不要不要的劳心费神的宅斗相比,爽快了许多。
梓箐的目的不是想跟这些女人去斗,特别是围绕着一个男人而斗的不可开交的那种,跟女人斗有个屁用啊。所以她用了几天时间就将后宅的事情完全肃清,然后便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研制美人膏。
既然她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那么肯定要为这个家找一个稳固的经济支撑点才行。
她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