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焉了的琼花,放在唇边亲了下,提笔写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他对她思之如狂,如何能不想她?
随后,他又取下一支箭矢将头卸下,装进了信封里,交给暗卫送到扬州府。
沈静仪翌日便接到了信,满心欢喜,在看到箭头时,心中酸涩异常。
箭,见!
他也盼望着早日相见。
四月初,江南军突然士气高涨,与朝廷之战如火如荼,大有反败为胜之兆。
淮安府地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雨水一冲便沉到了地里,三尺血色。
与此同时,江南水军已经打到了德州,远在京都的皇帝近日越来越不安,册立太子之事也提上了行程。
宗室子弟近日关系也越来紧张,毕竟太子之位诱惑太大。可,他们却不是没有顾虑的,有人有野心,有人却有担忧。
江南军已经打到了德州,离京都还会远么?这个时候,就算立了太子,到时候,焉知还有没有命登基?
太孙的为人他们可是清楚的,那就是个不讲理,不按理出牌的祖宗,谁得罪了他,都甭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