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官,四房上下也都以读书为本,不过,十一爷奴婢就不晓得了,他以往不常在府中,加上是庶子,也少有人过问。”
沈楠皱着眉头,想起方才的一幕,他看向绿拂的脚边,“你当时能躲的开那柄剑么?”
绿拂好笑,“爷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可能躲的开,那会儿子腿都僵了,想动也动不了啊!”
一想到当时,绿拂顿觉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多时,闻香斋到了,绿拂将他领进了东次间里奉上茶,便去了正房。
“大哥来了?”沈静仪坐在梳妆台前,由月季给她挽发,戴上陈煜送她的一套翡翠头面。
这一看,面若桃花,翡翠为饰,当真是宛若娇花,芳华无双。
绿拂点头,“是,正等着小姐呢!”
“嫂嫂若是醒了,就领她过来。”说完,沈静仪起身,由她扶着去了东次间里。
沈楠正懒散地坐在炕上,转动着手中的琉璃珠子,光下,那珠子周身流光溢彩,很是好看。
“这是什么?”她抚着肚子走来,目光放在他手中的那颗珠子上。
沈楠弯起嘴角,将珠子丢尽荷包里,递给她,“外藩弄来的珠子,我瞧着好看,就带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