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嘉公主与徐家利益不同,从前,大房就一直打压她们那一房,你觉得还一样么?”
沈静仪微顿,皱眉道:“家族安危面前,难道他们还要内讧不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放下那些个私事,一致对外么?”
“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若是荣嘉公主损害了家族利益呢?”
“这……”
“徐家如今日子艰难,怕是会将荣嘉母子推出来。”
沈静仪听得这话,莫名想到徐锦年,那样一个淡漠出尘,一心问道的人,终究被这世俗所牵绊了。
“你打算怎么做?”她不由地问道。
陈煜勾唇,“源头出在谁身上,自然是将这源头掐断了了事。”
定远公!
沈静仪笑道:“京都出了这么些事,皇帝竟然都一一应对下来了,可见太孙只怕要多费些精力了。”
“若非你那好四叔,又怎会这般容易?”陈煜将信笺烧掉,道:“按我说,当初大伯就该将他打残了,省得如今还要费力对付他。”
“毕竟是兄弟,若是真打残了,御史不弹劾大伯才怪。”更何况,当初御史也没少弹劾沈家。
这么一想,她突然亮起了眸子,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大伯被弹劾,少不得太子他们的手笔。不若,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