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
“嗯?这么快?”她摸了摸,果然干了,加上确实有些困顿,也就没反对,任由他抱起。
……
京城近日平静得很,平静得连太子也觉得有些奇怪。
东宫内,他仔细想着,愣是没现一点儿不妥之处。
“你说,成国公府真的一点儿动静没有?”在他跟前,赫然站着沈卓,比之前段日子,他的脸色又阴郁了些。
闻言,他回答道:“越是平静,只怕越是有问题,殿下不若派人去查探查探,以免疏漏了什么。”
“嗯,你说的有理,”他看向他,目光温和,“小小年纪就如此深思熟虑,不容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孤有你,甚善!”
“殿下谬赞,能为殿下做事,是沈卓的荣幸!”
太子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缓缓一笑。
“待到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谢殿下!”沈卓揖礼道,垂下的眸子里,一片冰寒。
七月初,虽已立秋,可秋老虎却是猛得很,一点儿也不亚于六月那场酷暑。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场雨,众人简直如鱼得水,欢呼不已。
东暖阁内,皇上突然精神好转,由太孙扶着下了床,立在窗子前,看着蒙蒙秋雨。
“到底是没能翻过年去,”他目光浑浊地看着雨雾,叹道:“文哥儿,这江山一定要替祖宗,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