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解释,只是淡淡地说:“我自从参军之后就是这么吃的。”
章文杰羡慕得不得了,看了看自己的面包培根,恨不得也吃一块牛排,或者吃牛肉包子也行。
霍绍恒瞥见他艳羡的目光,将面前的油煎包给他推了过去,“文杰,把这个吃了。”
章文杰受宠若惊,“真的是给我的?不是给顾小姐的?!”
“她生病了,不吃这些东西。”霍绍恒拿起刀叉切牛排,一边对身边的勤务兵嘱咐:“叫军医过来给念之看病,以后她跟着我吃,你们记得给她多做一份。”
那勤务兵忙大声应是,又问道:“顾小姐什么口味?”
“鲜一些就好,现在生病了,可以味道稍微重一些。”霍绍恒随口吩咐道,将面前的牛排很快吃净了,开始吃牛肉包子。
霍嘉兰很是不安地搓了搓手,“大堂哥,顾小姐生病了?什么病啊?”
“发烧。昨天晚上冻着了。”霍绍恒吃完早饭,又喝了一杯咖啡,起身道:“你们慢慢吃。”
章氏姐弟的父亲章宝辰和母亲钱石慧进来的时候,霍绍恒刚从餐厅走出去。
“章叔、章婶。”他微微颔身,脚步顿了顿,就出去了。
霍嘉兰也对章宝辰和钱石慧问了好,就拎着一盒早餐上楼去了。
霍绍恒回到自己的套房,打开电脑工作了一会儿,就听见门铃声响,对讲机里说军医到了。
霍绍恒起身打开门,将一个女军医迎了进来。
“紫檀?”霍绍恒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念之要来帝都念书,陈列早就派我过来打前站了。”叶紫檀笑着说道,“不过我们也没想到,这一来就生病了。”
霍绍恒明白了,一定是他刚才给陈列打电话,说了顾念之发烧的事,陈列马上就通知已经在帝都的叶紫檀。
顾念之的医生一直是陈列,偶尔也有叶紫檀帮帮忙。
叶紫檀走进去,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听诊器,对顾念之测了半天,才道:“应该没事,现在是38度5。”
霍绍恒点点头,“刚才39度,看来烧已经退了。”
叶紫檀同意他的说法,“能自己退烧最好,抗不过去再吃药。这些退烧药我放在这里以防万一。”
知道顾念之没事,霍绍恒才放心去书房工作。
不过他进去没多久,霍嘉兰就在对讲机里说有话对他说。
霍绍恒开门让她进来了,两个人在当做小客厅的起居室说话。
“大堂哥,念之昨天住在你这里?”霍嘉兰往霍绍恒卧室的方向探了探头。
“嗯,以后她就住在这里。”霍绍恒也不多说了,“只有一周多而已。”
“这样不太好吧。”霍嘉兰委婉地表示反对,“大堂哥虽然是顾小姐的监护人,但顾小姐已经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还跟你住在一起”
“有什么不对吗?”霍绍恒不动声色,一点都不当回事的样子,“她的情况特殊,不能受惊吓,这是有医生证明的。”
“不能受惊吓?”霍嘉兰怔了怔,“难道她也有?”
“她没有。”霍绍恒毫不犹豫打断她的话,目光跟着森严起来,“她只是胆子还是小姑娘,你不要想得那么龌龊。”
霍嘉兰被霍绍恒噎得跟吃了苍蝇一样,唰地一下站起来,生气地握住拳头,道:“那打扰了。大堂哥,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少将,不能行差踏错。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我知道。”霍绍恒淡淡说道,“你不用管我的事,出去吧。”
霍嘉兰又劝了几句,霍绍恒已经头也不回地去书房了,将霍嘉兰一个人扔在起居室。
她讪了一会儿,并不敢去霍绍恒的卧室找顾念之,最后还是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顾念之一觉睡到太阳西沉,几乎是下午五点的时候才醒。
出了一身的汗,她的烧全退了,就是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她脑子还是有些高烧过后的迷糊昏沉,坐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将身上筒裙一样汗湿了的睡衣随手脱了下来。
霍绍恒听见她起床的声音,忙走进来要叮嘱她一些事,结果进门就看见她白嫩的胸脯如同小兔子一样晃动,立刻转身后退,同时将卧室的门关紧了。
顾念之听见关门的声音,才醒悟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霍绍恒的卧室
她急忙又将那汗湿的睡衣套上了,下床拉开卧室的门,“霍小叔,有什么事吗?”
霍绍恒背对着她站着,听见她出来也没有转身,说了一句:“已经是傍晚了,赶紧换衣服准备吃晚饭。”说完直接就走到书房,啪地一声将书房的门也关上了。
顾念之有些惊讶,“已经是傍晚了?难道我睡了一天?”
看看霍绍恒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她也不去打扰了,急忙去找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拿出里面的内衣和外套,抱着去浴室洗澡。
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出来,发现霍绍恒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