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你说是顾念之的未婚夫的,那就得拿出DNA证明。不然法院不采纳。”
这话怎么跟昨天听起来不一样啊?
罗嘉兰在心里嘀咕着,皱着眉头问:“我们不是要在微博造势吗?干嘛要验DNA?”
“……可是你不上交到法院,法院怎么开始再次审讯?”蔡胜男用手指敲了敲书桌,“如果没有新证据,法院就不会再次审讯,那么就会依照上一次的结果进行宣判。——你真的想坐牢?”
“当然不想!”罗嘉兰连忙摇头,急切地说:“蔡律师,你可得帮我,你昨天说……”
“我昨天是跟控方律师谈判,自然要虚虚实实,但是真的要到法院层面,光玩虚的就不行了。”蔡胜男半真半假地吓唬罗嘉兰。
其实她可以直接上交裙子作为证供,然后由控方律师来证明这条裙子跟霍绍恒无关。
可惜那么做的话,霍绍恒就会被推到风尖浪口,这正是顾念之不想看见的结果。
她肯定会翻脸,蔡胜男父亲的名声和职业生涯就保不住了。
因此蔡胜男已经改了主意。
“你跟我说实话,这裙子上的东西,到底是谁的?”蔡胜男装作很感兴趣地样子,对罗嘉兰推心置腹。
罗嘉兰却支支吾吾半天,说:“……真的不能直接交到法院?要不,我们先去微博上实名举报造声势?”
蔡胜男眉梢止不住地跳了跳。
这一招真是够狠毒的。
很多人一看“实名举报”,马上就会相信……
“实名举报?你打算怎么实名举报?你的微博号吗?”蔡胜男不动声色,“给我看看你的微博号。”
罗嘉兰满脸不自在,讪笑着说:“蔡律师没有微博号吗?用你的微博号,是不是会更让人信服?”
我勒个大艹!
蔡胜男快气死了。
居然还想坑她?
她面无表情看向自己的电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淡定地说:“用我的微博号不是不行,但是我作为你的律师,有权利知道你那条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的东西?还有,你说的当年的事,我仔细查了一下,有些细节有出入。”
罗嘉兰不耐烦了,嗤笑一声,说:“都说了不是霍少的,你还问个什么劲儿啊?原来我看错了蔡律师,从美国回来的大律师,胆子就那么一点儿啊!”
“你既然知道不是霍绍恒的,还要用我的微博号诬告他造声势?”蔡胜男录到自己想要的内容,立刻翻脸,“罗嘉兰,有你这样坑自己的代理律师的吗?”
罗嘉兰微微一怔,“蔡律师,你说什么呢?我可给了你六百万美金的预付款!”
蔡胜男唰了一下站了起来,沉着脸说:“你不能羞辱我的职业素养和职业道德!我的职业素养和职业道德是无价的!”
罗嘉兰也跟着站了起来,茫然地说:“蔡律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蔡胜男抬头看着罗嘉兰,平静下来,“罗小姐,鉴于你刚才的说辞,我已经无法再做你的代理律师。我会把你的预付款,扣除实际律师费用之后剩下的余额转回给你的银行账号。我奉劝你一句,不要知法犯法,在刑事案件上诬告别人是重罪。——言尽于此,我希望你能走回正道。”
蔡胜男义正辞严地说完,摁下摄像头的stop键,然后抬头对一脸懵逼的罗嘉兰说:“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了下来。如果你还想用这招,我会把刚才的视频发给有关人等。”
罗嘉兰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蔡胜男摆了一道,顿时气得大发脾气。
“蔡胜男!你太过份了!你居然设计我!我要去投诉!”罗嘉兰扑过去,把那条塑封的裙子夺了过来。
但是她一抢一夺,那裙子就从半透明的塑封里掉了出来。——原来已经被蔡胜男剪了个窟窿。
而蔡胜男的书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装满了刚磨出来墨水的砚台。
那裙子不偏不倚,正好掉在那砚台上方。
红底白花的裙子上立刻被染上大片大片的墨汁。
罗嘉兰的手上也沾上了墨汁,湿漉漉的,又黑又粘。
她下意识用手在裙子上蹭了蹭,顿时将整条裙子糊得不能看了。
再看这裙子,就算有精|斑,也脏的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作案证据”。
难道她要说服别人,有人有“特殊癖好”,喜欢坐在墨水上打炮?
整个证物变得无比滑稽可笑。
罗嘉兰气得红了眼。
蔡胜男这是断她后路啊!
本来这条裙子弄脏了,她再整一条也不是难事。
可是刚才那个视频直接掐断她的后路。
她就算再弄一百条裙子,那个视频都足以证实她在做假!
罗嘉兰实在忍不住,啪地伸出手,一巴掌朝蔡胜男脸上扇了过去。
蔡胜男一点都没有躲闪,握着手机打开视频摄像,任凭罗嘉兰将她打得满脸青紫,最后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