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成为她的心理阴影。
所以他一直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她,希望她能明白,有他在身边,她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害怕的。
顾念之确实早就镇定下来。
当普辛总统握着她的手,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普辛要说什么了。
她没有退缩,也没有尴尬,更没有扭捏羞涩。
她落落大方站在普辛总统身边,视线不时和霍绍恒对视,偶尔也看向正在侃侃而谈的普辛总统,就像这一幕曾经排练过千百遍,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举止。
而在俄国电视台和网络转播那一块,那位克格勃司机大叔和他的上司弗拉基米尔正密切盯着一切视频的录制和转播。
他们俩假公济私,不允许有任何一点对顾念之不好的影响出现。
“喂,你这个镜头不行,太偏了,cereus的侧脸四十五度角最漂亮,你从下到上拍人家的下巴是几个意思?”克格勃的司机大叔在顾念之面前虽然没个正形儿,但是在下面这些工作人员面前,他还是很有权威的。
这些人都怕克格勃。
“你!对,说的就是你!刚才我们cereus上台的时候略微有些同手同脚,你给我切掉!不许播!敢播我就去查你家底!”
“还有你,拍我们总统大人的时候,要把cereus一起拍进去!你没看我们总统大人多给cereus面子吗?你敢跟总统大人过不去?!”
“还有bgm,用大师级的作曲,知道吗?这个录像要好好剪辑,总统大人要送给cereus做纪念的。你们要是丢了我们的脸,看我怎么修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这种时候,弗拉基米尔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突然就成了习惯性耳聋。
那些负责转播的工作人员对司机大叔简直敢怒不敢言,只好来他的上司弗拉基米尔这里告状。
结果发现完全行不通,弗拉基米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根本不理睬他们说什么。
时间一长,大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不敢再搞大新闻,老老实实将顾念之拍得美轮美奂。
虽然只是临时上台,但那角度、打光,还有各种背景,甚至bgm,都恨不得拿出世界级艺术大师的水准。
而俄国人的艺术天赋确实很高,他们打起精神,将主席台上这一幕拍得比好莱坞大片还要燃。
……
普辛总统静默了一瞬,微笑着看了台下一眼,然后说:“我很高兴见证了他们俩的订婚仪式。我希望,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参加他们的婚礼,做他们的证婚人。”
同声传译刚一翻译完,哗!
全场顿时沸腾了!
这是什么样高规格的婚礼?!
还有俄国总统做证婚人?!
妈蛋!
现在就要磨掌擦拳跟华夏帝国的这些人搞好关系了,只为了弄一张结婚请帖去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顾念之和霍绍恒这时真是有些惊讶了。
两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
霍绍恒马上用俄语说:“谢谢总统大人的好意。您能来我们的婚礼,求之不得。您见证了我们的订婚,能再见证我们的婚礼,才是我能送给我未婚妻的最好新婚礼物。希望您一定要拨冗前来。”
普总统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顾念之,笑着用英语说:“那你呢?cereus,你愿意让我做你的证婚人吗?”
顾念之这时已经涨红了脸,用力点头,“求之不得,是我们的荣幸。”说完又忍不住说:“您是真的会来吧?可别白哄我开心……”
她刚说完,就后悔得差一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呢?!
这简直是在怼普辛总统……
但是后悔已经迟了,她说话的声音顺着麦克传到了主席台下。
刚刚还在震撼中的特种兵们轰地一声笑开了,拍大腿的,打呼哨的,还有将帽子扔下高空的,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
但是没人呵止他们,大家都笑出了眼泪,连那些教官和领队都捧腹大笑。
普辛总统笑得尤为开心。
他回头对霍绍恒说:“我可算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无名烈士墓那里求婚了。没有我们的先辈镇场子,估计你拿不下这位刁钻又精灵的小姑娘。”
顾念之闭了闭眼,心情真是无比酸爽。
主席台下的转播区里,克格勃的司机大叔和他上司弗拉基米尔两人目瞪口呆地瞪着那小小的控制屏。
司机大叔狠狠掐了弗拉基米尔一把。
“你掐我干嘛?!”弗拉基米尔回踹司机大叔。
“cereus,居然能当面怼我们的总统大人!”司机大叔颤颤巍巍地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呸!你有没有做梦你心里没点b数?!你不会掐你自己?!”弗拉基米尔气不过,又连踹好几脚,然后拿出手机,啪啪啪啪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