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的意思。
纷纷点头附和:“杨特助是明白人啊!我就说龙议长的手下怎么会不讲道理?明明是她自己凑上来挑衅,还说我们打她!真是岂有此理!”
做发言人,最重要口才好,要能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一言定生死,哪怕颠倒黑白,也要说得跟真的一样。
杨特助一脸谦谦君子的温驯样儿,苦笑着说:“你们也别这么说,我相信顾小姐不会有意挑衅,她是新来的实习生,不是很懂规矩。这都是我的错,不该派她处理这种复杂问题。还请各位看在龙议长的面子上,不要追究她的责任。”
顾念之很是诧异杨特助的处理方式,这特么是别人打你的左脸,你还要把右脸凑上去的节奏啊!
哦,不对,这不是别人打议会的左脸,杨特助就把自己的右脸凑上去,而是杨特助把别人的右脸凑上去!
顾念之却不会白白挨这一下,更不会当这个送脸的人。
而且她明明知道,首相府发言办的三个人明明就是来搞事的,怎么就成了她挑衅了?!
再说她对首相府另有目的,不把事情闹大怎么能达到目的?
顾念之脸色一沉,扬声说:“杨特助这话我不同意,你不能听他们说我挑衅就是我挑衅,是他们是议会的人还是我是议会的人,杨特助这是胳膊肘往外拐?”
杨特助噗嗤一声笑了,两手插在裤兜里,摇头说:“念之,你真是孩子气。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怎么还分帮派?胳膊肘往外拐……啧啧,我从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听见过这么孩子气的话了。”
顾念之索性一扭头,就做出固执的样子,梗着脖子说:“不行,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不做这个实习生了!——我要报警!我在议会大厦被人袭击,我要验伤!”
首相府发言办的搞事三人组脸色都变了,紧张地对杨特助说:“这里是议会,是法外之地。就算打了那也是白打。难道你们没有看见过议会打架?!”
不等杨特助引经据典地和稀泥,顾念之已经抢先说:“就算议会是法外之地,打了白打,但那是针对议员而言。你们谁是议员?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不是议员!你凭什么说打了白打?!我告诉你们,还没人打了我顾念之能够全身而退!”
首相府发言办的搞事三人组心里一紧,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当然知道“打了白打”是指的议员之间发生肢体冲突的豁免权,所以他们来搞事的目的,就是要他们被议员打……
然后就可以用顾念之刚才说的这一条告议会和议员,拉低议会决议的合法性,甚至推翻议会的议案都是有可能。
现在被顾念之提前拿出来打他们的脸,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说了是误会了,你还想怎样?”搞事三人组的小头目正气凛然起来,“大家都这么忙,我们也能体谅你们的心情,算了,就算是我们不对,你的医药费我们负责了,到时候你拿着医院账单去首相府结账。——我们走!”
这人一挥手,搞事三人组就想跑。
“站住!”顾念之大急,“你们这是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回头又看着议会的警卫,“你们快去抓他们啊!他们打了我,就这样白白放他们跑了?!”
可那些警卫只听杨特助的,并没有去追。
另外几个高级秘书刚才是亲眼目睹这三个人的嚣张气焰,也看着他们打了顾念之一下,当时的情况,从他们的角度,其实看不出来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但他们打了顾念之,这是板上钉钉的。
这几个人不安地看看杨特助,轻声说:“杨特助,他们确实打人了……”
杨特助没想到没几个小时,这几个老油条居然就帮顾念之说话,心下不悦,但是面上没有丝毫表露,只是叹气说:“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但是首相府最近日子也很难过,我们不能太过份了,赶狗入穷巷可不好……”
顾念之气得一跺脚,“你们不追,我自己追!”
她大叫一声:“抓住他们!他们是逃犯!”说着就追了上去。
杨特助看得目瞪口呆。
这顾念之,也太嚣张了吧?!
还有这种操作?!
他明明说了不追究了啊!
前面跑的三个人听见顾念之的声音,不由跑得更快了。
快到出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从对面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踏踏踏踏,像是有很多人,又像是只有一个人。
三个人刚跑到出口,突然哧溜一下全停住了。
有一个人跑的太急,收势不住,差一点被惯性带得栽一个跟斗!
只见出口处,霎时出现一排荷枪实弹戴着防弹头盔的防爆士兵!
齐刷刷拿着枪口对准了走廊出口,特别是首相府发言办的搞事三人组!
“站住!”当先一个士兵厉声呵斥,“抱头蹲下!谁站起来就地枪毙!”
首相府发言办的搞事三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