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待在家里。
当时徐副参谋长很愤怒,朝那些警卫员怒吼,说自己是副参谋长,有很多公事,耽误了军务,是不是他们负责?
然后没过多久,上面让他复员转业的消息就传到他们耳朵里。
徐副参谋长和徐妈妈彻底偃旗息鼓,不敢再蹦跶了。
既然决定了要复员,徐副参谋长也不再顾忌影响了,郑重向软禁他们的人提出申请,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如果不让他看,他就要告到军事法庭。
软禁是有期限,超过一定期限,一定要由军事法庭处理。
上面接到他的申请,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徐飘红在看守所里见到自己父母,已经是她被逮捕一周之后了。
“爸、妈!你妈妈快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徐飘红痛哭流涕,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看守所里没有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她的皮肤内干外油,看上去颜值差了很多。
徐妈妈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哽咽着说:“飘红,你别怕,妈妈给你找最好的律师,他们不能给你定罪的。”
徐副参谋长虽然也心疼女儿,但也知道徐飘红这一次罪证确凿,影响恶劣,造成的后续后果还在继续发酵中,谁也不知道最后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早审早了解。
“飘红,你再等等,应该很快会开庭审理。”徐副参谋长安慰她,“到时候坐两年牢出来……”
“啊?真的要坐牢?!我不要啊!以后出来还有什么脸见人?!”徐飘红哭得死去活来,直嚷嚷着如果爸妈不救她出来,她就不活了。
在看守所的探房里闹得天翻地覆,吵得不得了。
徐妈妈跟着哭得死去活来,徐副参谋长谁也管不住,只好耷拉着脑袋缩在一旁,让这母女俩发泄。
可是看守所的狱警受不了了。
一个女狱警走进来,对徐飘红警告说:“26号!请你安静下来!再闹就触犯了条例,会受到惩罚。”
“我不管了!什么狗屁惩罚!我都要坐牢了,还在乎惩罚?!”徐飘红憋了一星期,实在憋得受不了了,转身挥舞着手臂朝那女狱警走了过去。
那女狱警急忙拿出腰间的电棍往前一挡,大声说:“袭警罪加一等!26号你想清楚了!”
等徐飘红明白过来,她已经被电棍一下子击在她挥舞的胳膊上,一股刺痛酸软了她整条胳膊。
徐飘红收势不及,一下子失去重心,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徐妈妈见了,哭喊着也要扑过去,女狱警急忙警告她:“你别过来!再过来也要受罚了。”
徐副参谋长急忙拉住自己妻子,将她带出了看守所的探房。
夫妇俩回到家,立刻就着手给徐飘红找代理律师。
帝都的律所问清事由之后,都纷纷表示不好接这个官司,最后接下这个官司的,依然是jd律所,金婉仪这个菜鸟律师,成了徐飘红的代理律师。
案件排期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开庭,因此这段时间,金婉仪开始往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跑,试图要见一见阴世雄。
……
顾念之不知道霍绍恒的特别行动司已经将何之初列为重点观察对象,也不知道霍绍恒已经开始监听何之初的手机,不过她知道她的手机对于霍绍恒是完全敞开的。
打入她手机的电话,都要经过甄别之后才放进来,不是每个人都能直接通过手机找到她,跟她说话的。
她在卧室里专心“养伤”,养了整整两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好在两周刚刚结束,陈列就给她送来“销假条”,说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去上学了。
顾念之感激地对陈列说:“陈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还真怕再被关两周。”
“记好了,你可别说漏嘴。”陈列轻声提醒她,“徐飘红的案子还有两周就开庭了,她的辩护律师正在四处找证据,还挺较真的,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顾念之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我也是学法律的,那律师想找我的岔,可要费一番功夫。”
周日傍晚,顾念之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学校。
但是霍绍恒这两周没怎么见她,先是去别的地方出差了一星期,然后回来后又主要去军部最高委员会那边跟那里的原副秘书长做工作交接,忙得不可开交。
顾念之只有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发条短信,而霍绍恒有时候回,有时候太忙了就不回。
顾念之一天到晚盯着自己的手机,只要霍绍恒发来只言片语,她就能高兴一整天。
如果霍绍恒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回复,她就会郁闷一整天。
所有的情绪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顾念之也觉得自己魔怔了。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学校那个环境里,也许她就不这么“黏人”了。
明显她感觉霍绍恒不喜欢女朋友太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