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古代,非要用错漏百出的滴血认亲?”
法官面无表情地看着顾念之,“你是说……要查你证人霍嘉兰的dna?”
“对。”顾念之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换了一批照片,“请法官大人允许我们查验霍嘉兰的dna。”
坐在被告席上的白瑾宜惊讶抬头,死死盯着霍嘉兰,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
法官考虑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沉吟,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也许是法庭上的沉默太过沉重,霍嘉兰终于受不了了。
霍绍恒的测谎仪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却被顾念之用一份“不翼而飞”的“出生证明”撬开了。
霍嘉兰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她的嘴唇翕合着,终于对顾念之服软:“……顾律师,你反复提起我父亲母亲遗失的证物,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顾念之饶有兴趣地问,“是跟你母亲罗欣雪的死有关吗?”
顾念之记得曾经听霍嘉兰亲口说过,是她第一个发现罗欣雪死在床上……
所以如果霍嘉兰不是凶手的话,她一定是知道凶手情况最多的人。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会为凶手遮掩。
顾念之因此有一种直觉,就是霍嘉兰好像并不关心她母亲罗欣雪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只想找到一个人去恨,去为她母亲的死承担责任,好像……只有这样做,她才能面对自己母亲的在天之灵一样。
这种感觉很不寻常,让顾念之忍不住推论,霍嘉兰对她母亲的死,知道得比她表现出来的多得多。
因此顾念之为自己拟定的法庭辩论策略,就是撬开霍嘉兰的嘴。
前面的所有举动,查找遗物,核对清单,都是为了这一个目的服务。
她很幸运,她的目的达到了。
顾念之有些微的兴奋,但她掩饰得很好,没有人看得出来她此刻的心情。
除了霍绍恒。
他带了她六年,她在他身边从十二岁长到十八岁,他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实在是太熟悉了。
比如现在,他看得出来顾念之一定非常兴奋,因为她只要真正兴奋起来,白腻的耳尖就会微微泛红……
霍绍恒的目光在顾念之耳尖处停留了一瞬,然后淡然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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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