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突起，化成了人形。

启明眯起眼睛，影子的五官渐渐清晰，最终化作另一个“张恒”。

后者走到启明身旁，挥了挥手。原本平躺在玉质石台上的启明的身体凭空直立了起来。

影子化作的“张恒”又向前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启明甚至能够感受到后者鼻子里呼出的气息。

“你要用我做什么？”启明问道。

“这个世界，病了！我要用你，把这个世界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