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刚才的唉声叹气都不是他做的一般。

见状，启明不由无奈捂住脸，他早预料到郑吒要这么说，刚要阻止，奈何郑吒说的太快太急，根本没给他时间。事实上，到了他如今的程度，已经隐约能够察觉到一些事。不说别的，他的精神力已经可以深入到量子层面观察事物，对于事物本质的理解比起别人要高出不少，就算像郑吒这样的在解开基因锁的程度上比他要高，但他看到的却远远不是其他四阶存在所能比的，对于未来，对于因果，他看到的远比旁人深的多，因此对于罗应龙所说的东西自然也有更深的体会。

到了他们这个层面，誓言不是随便就能发的，一个不好就会引发一些东西，虽然这些东西启明还远远无法看清，但也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又哪里能够让时光倒流，哪怕他能提前个0.1秒的时间看到事情的发生，但现在又不是在战斗，他又哪里会聚精会神的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