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听着还蛮有意思的呢,嘿嘿,你们说的那个九让,真是罪该万死!哼,这种人太可恶了!”
刘浪嘿嘿一笑,没再答话,拿着拉面起身往外走。
齐连山使劲瞪了老板一眼,连忙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刘浪的身后。
一直跟着刘浪到了花圈店,齐连山一路上沉默不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齐大哥,你还有事?”
刘浪回头看了齐连山一眼问道。
齐连山抬起头来,盯着刘浪,许久之后才道:“恩公,我不知道师叔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可他毕竟是我的师叔,希望您能跟刑警大队的人说一声,把遗体给我,我好带回祁连山,将他好生安葬。”
没想到,齐连山竟然还有如此心思。
刘浪没有拒绝的理由,给冯一周答了电话,将事情一说。
冯一周满口应下,让齐连山第二天早晨去刑警大队取遗体就可以了。
齐连山满脸的感激,不由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刘浪重重磕了三个头:“恩公,你的恩情我齐连山这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等我将师叔的遗体送回去之后,我回来,鞍前马后伺候您!什么风尚礼仪,垮就垮了吧,受咋地咋地,不管了。”
九让一死,让齐连山彻底失去了争斗之心,那颗本来被掩埋的佛心,竟然又隐隐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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