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两只眼睛顿时发直,直勾勾盯着,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大脑也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我艹,这、这是几个意思?
我修为好也不至于这么诱惑我吧?
足足盯了有三分钟,刘浪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美见刘浪一直没吭声,这才扭看了刘浪一眼,催促道:“大师,我大姨妈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急死了。快点啊,我都准备好了。”
刘浪闻言,使劲晃了晃脑袋,猛然间清醒了过来,连忙对着阿美喊道:“哦,你、你先把裤子穿好,我看病不看腚。”
“啊?不这样你怎么看啊?”
阿美似乎有些搞不明白。
平时自己拿出这个动作,哪个男人看了不跟哈巴狗一般扑上来的啊,怎么今天不太一样啊?
哦,对了,医者父母心,有可能人家真只是想看病呢!
想到这里,阿美连忙直起腰来,将短裤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勾火的玩意。
可是,就在阿美侧过身的时候,刘浪突然发现在阿美左侧屁股上有一个奇怪的烙印。
“咦,这个烙印怎么这么熟悉呢?”
刘浪一愣,也没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阿美的短裤,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烙印。
阿美被刘浪这个举动搞得一懵,旋即心中竟然还有点儿小小的失望:哎,原来不仅仅只是看病啊,这个人看来也是假正经呢。
可是,刘浪的目光中根本没有那又白又嫩的诱惑,有的只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图案。
牡丹烙印,跟自己的鬼牌一模一样的牡丹烙印。
“这、这就是你们楼的标记?”
刘浪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安,颤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