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骚狐狸睡!”
这句话一出,本来已受伤的照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在刘浪的眼里,自己竟然连头猪都不如,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照月指着刘浪,却不并敢上前,大声尖叫道:“小瘪三,小刺佬,小畜生,你、你再敢废话一句,信不信我将你舌头给拔下来!”
“哈哈,拔舌头?我好怕怕哟……”
刘浪一边警惕着照月,一个急跳回到了欧阳清织的身边,回头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数变。
“清织,你、你在干嘛?”
只见此时欧阳清织的胸前正在往外冒着鲜血,脸色蜡白,难看至极,显得极为痛苦。
可让刘浪奇怪的是,欧阳清清织似乎在调息什么东西,并没有生命危险。
欧阳清织的举动很古怪,此时被照月的狐尾刺伤了,竟然还盘膝坐地,像是在修炼什么似的。
欧阳清织紧紧闭着眼睛,并没有答理刘浪的问话。
刘浪见欧阳清织死不了,心下不禁一缓,扭头一看,正想继续挑衅一番照月,却看到离照月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竟然有一个人影。
人影穿着一身道袍,手中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剑,正探出半个脑袋,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照月。
刘浪一看到那个人影,顿时大喜:“朱涯,你、你竟然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