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香风吹动,一个妩媚妖娆的身影慢慢从洞外走进了山洞里。网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戴着高帽,宛如寿衣一般。
尖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却好似会说话一般,尤其是那樱桃的小嘴,透着无尽蛊惑的味道。
而且,最为显眼的是,进来的女人腰间别着一根短棒。
那短棒赫然跟常西行的哭丧棒一般无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常凤婴。
常凤婴款款而行,走到钱沧海面前,娇笑一声,用手轻轻抚动了一下从高帽下面露出来的头,然后将一只手伸到钱沧海面前,不紧不慢道:“钱沧海,拿来吧!”
钱沧海双眼一眯,眼神中透着冰冷,一把将朱涯扔到一边,“拿什么?”
“当然是豹尾赤子辛的元丹喽。”常凤婴一副吃定钱沧海的样子,不躲不闪地眼着钱沧海。
钱沧海却是冷哼一声:“常凤婴,你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啊?竟然也知道赤子辛死了,可是,我说我去晚了,赤子辛的元丹已经被人取走了,你信吗?”
钱沧海边说着这话,边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地盯着常凤婴。
常凤婴咯咯一笑,摇了摇头:“钱沧海,我说我不信,你信吗?”
“常凤婴,我钱沧海就算是拿了赤子辛的元丹,也轮不到你来取!”
钱沧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不善道:“你不过是小小的鬼帅,我钱沧海可以轻易将你斩杀,你最好不要惹怒了我!”
“哈哈,哈哈,钱沧海,你敢杀我吗?”
常凤婴猛得将胸脯一挺,又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盯着钱沧海。
常凤婴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挺胸之间,竟然比钱沧海还要高出半个头来。
钱沧海就是一个瘦小的老头,但修为却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时被常凤婴居高临下盯着,身上不自觉散出阵阵鬼气,慢慢升腾,仿佛要将常凤婴笼罩在其中一般。
常凤婴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钱沧海,在来这里之前,韩皇已经交待过了,这次行动必须全部听我指挥。而且,如果一旦我出意外,就会对你们追责。”
慢慢抬起手来,常凤婴的手里赫然也有一块鬼石:“钱沧海,看到没,这是临行前韩皇亲手交给我的,如果我现任何异常,只要捏碎这传讯鬼石,韩皇什么都会知道,而你钱沧海也得被韩皇追究!”
常凤婴慢慢将鬼石收了起来,“所以,你最好不要对我动任何杀念,否则对你没有好处。cad1();”
钱沧海面色铁青,拳头紧握,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抖动了起来。
狠狠瞪了常凤婴一眼,钱沧海只得将气势收敛了起来,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压制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常凤婴,我们都是替韩皇办事,虽然说这次韩皇让我们听命于你,可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我再说一遍,赤子辛的元丹已经被人取走了,我只得到了赤子辛的鬼石,这才找到这里的。”
钱沧海心中诸多不满,可却根本不敢明言。
正所谓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跟女人。
而常凤婴将小人跟女人这两样都完全占去了,钱沧海却是更不敢轻易得罪了。
钱沧海非常清楚,这数百年来常氏兄妹是来昆仑界最频繁的,同样也是对昆仑界最为熟悉的。
而且,钱沧海还隐隐得知,常氏兄妹之所以能得到这么好的差事,跟常凤婴的关系很大。
在钱沧海的眼中,常凤婴就是一个贱人,而且属于母狗的类型,在阴冥之地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由此也让很多男人成为了她的保护伞。
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常凤婴竟然跟韩皇勾搭在了一起,彻底沦为了韩皇的玩物,而其它蠢蠢欲动的男人也收起了心思,不敢再跟常凤婴勾三搭四了。
可是,纵然常凤婴在韩皇的眼中只是一个玩物,钱沧海却根本不得罪。
如今常凤婴很会逗韩皇开心,而韩皇随便一句话就有可能置他钱沧海于死地。
“哼,好啊,如今你是韩皇的玩物,等韩皇玩够了,看老夫怎么折磨你。”
钱沧海暗暗誓。
常凤婴却是根本没将钱沧海的想法放在心上。
常凤婴如今正是盛宠之际,完全不会将韩元宗之外的人看在眼里,更不会想以后会有什么结果。
在常凤婴的心里,能嘚瑟一天是一天,而在这有限的嘚瑟时间里,尽量为自己攫取更多的本钱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常凤婴也悄悄来到了天坑,而且比钱沧海他们还要早。cad2();
只不过常凤婴并没有穿着斗篷,所以**城的人也没有留意。
在得到豹尾赤子辛出的信号之后,常凤婴也很快就找到了赤子辛,但却现赤子辛的传讯鬼石竟然消失了。
这种传讯鬼石在昆仑界虽然不常见,但在阴冥之地很多人都在用。
这次常凤婴几人因为来昆仑界搅乱昆仑界的安宁,每人都带了几块块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