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刘浪快步上前,朝着柳君仪走了过去。
李大牛大叫一声:“老大,小心!”
拿着亮银蛮牛斧就冲了过去,挡在刘浪面前。
刘浪见此,不禁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却听柳君仪的声音响了起来:“黑老牛,怎么,还想跟我们柳家庄打一架吗?”
李大牛将双斧一举,牛眼瞪圆,高声喝道:“哼,谁怕谁啊!”
“你一个女流之辈,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等老子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才来!”
“好哇,小娘们,有本事就来,别以为我老牛怕你!”
说着,还不忘回头嘱咐了刘浪一句:“老大,放心,有我在,这个小娘们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刘浪见此,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咧嘴一笑,既感动,又不好打搅了李大牛的积极性。
这种护主的架式,的确让刘浪心中一暖。
柳君仪显然也发现了黑牛湖上的异常。
残舟漂浮,尸体遍湖,而那些尸体的身上,都穿着金石庄的衣服。
柳君仪左右环顾了一圈,没看到金光明的影子,而此时,更见李大牛跟护犊子一般护着刘浪,却是疑惑重重。
这个刘浪,究竟做了什么?
不过一天时间,怎么连李大牛这个莽夫都成了他的手下?
柳君仪满脸的古怪,不禁秀眉轻蹙,将手一挥。
后面柳家庄的人立刻上前,将黑牛寨的人团团围在中间。
李大牛见此,立刻大吼道:“小娘们,别以为你长得漂亮老子就不舍得杀了你。哼,连金老贼都死在了我黑牛寨之下,你一个柳家庄根本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李大牛这牛皮吹得咚咚乱响。
柳君仪却是一脸的惊愕,惊声问道:“什么?金光明死了?就、就凭你?”
“废话!怎么,瞧不起我们黑牛寨吗?”
李大牛将脖子一梗,一脸的得意。
刘浪见李大牛吹得也差不多了,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咳嗽了两声,嘿嘿笑道:“柳大美女,这啥意思啊?我解了你们柳家庄的围,你难道还想将我们黑牛寨给拔了?”
柳君仪跟李大牛闻言,同时一脸的惊骇。
柳君仪的关注点在‘我们黑牛寨’几个字。
刚才看着李大牛如此护着刘浪,还叫刘浪为大哥,柳君仪就疑惑不已。
这才一天时间,这个小子凭什么扶摇直上,还称了黑牛寨的老大?
简直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
李大牛同样满脸震惊的盯着刘浪,颤声问道:“老、老大,几个意思啊?你解了柳家庄的围?”
刘浪微微一笑:“嘿嘿,举手之劳而已。”
摆了摆手,冲着周围柳家庄的人喊道:“行了,都别站在这里发愣了,趁着现在金石庄跟死狗一样,我们再去打一棍,顺便给它换个名字。”
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到柳君仪面前,将那把苍风剑往柳君仪身前一抛。
柳君仪慌乱的一把接住,低头一看,顿时瞳孔收缩,激动道:“什、什么?八流鬼器?这、这竟然是八流鬼器?”
整个石槐山这一片,入流的鬼器不过是金光明那把七刹刀,别说拥有了,就算见到没见过。
一天不见,刘浪不但解了柳家庄的围,再次见面时竟然给自己一件八流鬼器。
柳君仪心绪不平,胸脯更是剧烈的起伏着,脸色涨红无比,语气更是结巴不已:“刘、刘兄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走吧。”
刘浪将手一挥,大摇大摆的走过柳君仪的身边。
所有黑牛寨的人都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脑袋转得慢得根本转不过弯来。
可是,柳君仪却是聪明如斯,很快就明白了刘浪的意思。
既然金石庄惨败,金光明惨死,那如今的金石庄就是最薄弱的时候。
此时良机非常,自然不能错过。
柳君仪虽然不明白刘浪怎么做到的这一切,可手里握着一件八流鬼器,所有的质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对柳君仪来说,随随便便将一件八流鬼器送人的人,绝对不平凡。
想清楚此节,再不迟疑,柳君仪将手一挥,高亢的喊道:“走,去金石庄!”
唿啦!
两股势力快速合拢到了一起。
虽然彼此之中还有质疑,虽然还有一些难以置信。
可是,在不停的交流之中,黑牛寨的人跟柳家庄的人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刘浪一手操纵的。
独力斩杀中品鬼将金光明,将其削首。
与李大牛合力斩杀上品鬼将余震,并夺其八流鬼器。
一时间,不但是黑牛寨的人,就连柳家庄的人都沸腾了。
他们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一个个仰首挺胸,直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