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跑到张叫花身边,用脑袋拱了拱张叫花的脚,它也想进去看热闹呢。? 豹子有了一次经验,这一次没有一点紧张,反而很是兴奋。
张叫花现在也熟练得很,飞快地将豹子弄进了修道图,同事神识也跟着进入了修道图中。
只见修道图中多了三个小屁孩,其中,豹子的模样与之前没有一点改变。另外两个,一个是黑,一个是金。一看就知道哪个是谁幻化出来的。黑自然是肥猫幻化的,长长的尾巴一点变化都没有。身材富态,四肢粗短,更是萌态十足,身上穿的肚兜都是黑底白花。那胖猴也还是胖胖的,猴子尾巴挂在阴阳玄牝车上,身上穿着一个红色的肚兜。
三个家伙根本不用任何提示,就已经将各自认了出来。
“豹子哥,你变成人的样子依然威猛。”胖猴一看到豹子立即拍马屁。
肥猫也没有什么底线,看到豹子嘻嘻哈哈笑个不停,“豹子哥,你的尾巴真是太帅了。”
豹子很是骄傲地看了看自己的尾巴,“这还用说,我这尾巴看起来比虎哥它们的尾巴还要威猛。”
“肥肥,你那尾巴还能钓鱼么?这边就有一条小溪,里面肯定有有鱼。”胖猴指着一边的道。
肥猫往小溪里看了一眼,“这里面就看到石子,哪里来的鱼?”
“钓鱼有什么好玩的,这个才好玩呢。”豹子跳上阴阳玄牝车上,双手抓住扶手,两脚飞快地踩动转轮,这转轮一动,溪水立即被阴阳玄牝车上的水车带动,向着高出流去。
张叫花猛然想起内经图上的一句话:众妙之门何处求,机关拨转水逆流。溪水逆流才是玄机所在。现在溪水倒流形成,实际上已经开启了修道图的机枢。
这修道图下丹田猛然晃动起来,四周原本是朦胧的景致,一下子仿佛被迷雾包围一般,只有附近的一些景致能够看得真切。
旁边出现了一块地,约莫一亩地,地里的泥土是很普通的黄土,一头水牛在地边的绿草中悠闲自得地吃草。一副犁耙斜斜地放在地里。
“我来我来!”豹子飞快地跑了过去,将水牛牵到犁耙旁,将犁耙套在水牛身上,然后吆喝了一声,那水牛立即飞快地在地里跑起来。犁耙将泥土一卷一卷地掀开。
豹子口里唱着:“铁牛耕地种金钱,刻石儿童把贯穿。一粒粟中藏世界,半升铛内煮江山。白头老子眉垂地,碧眼胡僧手拖天。若问此玄玄会得,此玄玄外更无玄。”
张叫花觉得奇怪,这诗句是内经图中的诗句,自己根本没有在豹子面前提起过,不知道豹子为什么会知道这诗句。这实在太过神奇。难道进入到修道图中,豹子就已经洞悉了内经图的内容了?
肥猫与胖猴自然不敢去跟张叫花抢玩具,就只有老老实实地踩阴阳玄牝车的滚轮,将溪水远远不断地从小溪中抽上去。它们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肥猫与胖猴也齐声唱着,“复复连连步步周,机关拨转水东流。万丈深渊应见底,甘泉涌起南山头。”
这时,张叫花听到修道图不知道哪个地方传出来一声厚重古朴的吟唱声:“我家自种自家田,内有灵苗千万年。花似黄金色不异,籽如玉粒果皆圆。栽培皆赖中宫土,灌溉皆凭上谷泉。功课一朝成大道,逍遥6地水蓬仙。”
张叫花不知道这声音来自哪里,内经图看似简单,但张叫花现在观想出来的仅仅是内经图非常小的部分。自然没办法看到将完整的内经图观想出来,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这些诗句寓意深远,以张叫花的年龄与心境,能够领悟的非常至少,只能够感觉到那种玄之又玄的意境,似乎有所感触,却又极不真切。
细细品味了这几诗句之后,梅子坳已经进入了梦乡,张叫花连忙将豹子几个从修道图中释放了出来,飞快地往山下赶。
张叫花家,刘荞叶依然没有睡,与张有平坐在院子里。
“这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总是不着家。”刘荞叶苦笑着说道。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就随他去吧。”张有平已经看开了。
“可是,过些天,他又要去京城去了。谁晓得过年的时候,他回不回来呢。我总感觉到崽崽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不晓得以后会不会变得生疏哩。我记得,那年我们去了广~东,回来就感觉他跟我们疏远了。”刘荞叶担心地说道。
“离得再远,他也是咱们的崽,血肉亲情可不是距离能够隔断的他若是敢不认咱们,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张有平说道。
刘荞叶笑道,“真要是动起手来,还不晓得谁揍谁呢?”
“这小子翅膀再硬,也不敢跟我动手哩。”张有平抓了抓脑壳。
“那是咱们崽崽懂道理呢。”刘荞叶总能够找到自家崽的优点。
“娘,你们怎么还不睡呢?”张叫花从外面进来,看到爹娘都还在院子里坐着,就晓得他们还在等自己。
“你这臭小子,就晓得往外面跑。现在山里野兽越来越多了,经常会到村子里来。我们村子还好,有豹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