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业伸手示意王祎玮不要继续说下去,转过头向谢云流说道,“谢道长,麻烦你了。”
谢云流从一出来就在观察,熊轩的情况,从熊轩的情况来看,似乎是撞了邪,但是很明显,酒店门口这里不可能撞邪。只有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脚。
“啧啧,不简单啊!”谢云流走近熊轩。
“汪汪!汪汪!”熊轩却对陌生人走近,有着一种本能的排斥。
“没事了,没事了。”谢云流在熊轩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咒语一般。
熊轩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眼睛由刚刚红红的颜色,慢慢恢复到正常。
恢复正常之后,之前发生的事情,熊轩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被这么多人看着,他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熊公子,没事了吧?”何守业关切地问道。
“何伯伯,这次多谢你了。”熊轩感激地说道。
“没事没事。年轻人到外面还是要注意一点,山外有山。我这里还有事,你自己小心一点。”何守业向谢云流点了点头,“谢道长,多谢了。”
“举手之劳。”谢云流虽然脸上很是淡然,心中却是极其震惊,那个小孩子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就轻易给熊轩下了咒,没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熊轩解了咒。很显然,那个小孩子的道行还在他的意料范围之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道行,那小孩子的师父道行只怕还要更高。这一次梅子坳之行,只怕不会有料想中的那般顺利了。谢云流甚至有种立即从梅子坳离开的想法。
李游可不会轻易放过熊轩,“熊轩,你刚才咬了我,这事怎么算?”
“李游!”想起刚才的时候,熊轩仿佛又发了狂一般,眼睛红红地瞪着李游,“咱们两个的帐是该好好算算!”
“你们两个要闹到别的地方去闹!别在我们酒店这里闹!”张叫花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朝着熊轩大声喊道。
熊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叫花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恐惧,也不再理会李游,飞快地拉开车门,跨了上去,然后启动越野车,一溜烟离开了酒店。
“嘿。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家伙今天真是被吓怕了,一个小孩子也能够把他吓得屁滚尿流。”李游怪异地看着熊轩逃离的方向,嘀咕了一句,看了张叫花一眼,倒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村里的人不好惹,这小孩子看起来肯定是酒店主人的儿子,惹了他,只怕又会把村里的凶神恶煞招过来。李游也打开车门,快速离开了酒店。梅子坳酒店门口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彻底安静了下来。
张叫花自然一直在旁边观望,他亲眼看到那个道士解了他下在熊轩身上的咒。并没有出面阻止,他本来也没打算让熊轩真的当一辈子的狗,只不过是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而已。既然有人出面解咒,他也懒得去阻止。不过这个老道士一点都不讲规矩,让张叫花在心中暗自给老道士记下了一笔。
张叫花回到刘荞叶办公室的时候,刘荞叶连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人已经走了。”张叫花在办公室里坐了下来。
“早晓得这么麻烦,就不该让他们住咱们酒店。现在有客人来了,我们也不能接待。我觉得这样下去对我们酒店可没有好处。”刘荞叶有些后悔。因为剧组将整个酒店包了下来,所以价格上优惠了很多。本来现在观光茶场刚刚搞起来,过来游玩的游客并不多。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因为知道《大墓风云》剧组要在这里拍戏,来这里游玩的游客渐渐地多了起来。不仅是梅子坳酒店,现在葛竹坪镇的酒店都开始热闹起来。让始料未及的刘荞叶后悔不迭。
“娘,你怎么这么急性呢?虽然我们眼前吃点亏,将来可以赚回来啊。他们剧组在我们这里住下来了,免费给我们打了广告呢。我倒是担心他们来咱们梅子坳可不是为了拍戏。否则,他们来个道士干嘛?”张叫花皱了皱眉头。
“人家拍戏,那道士又不一定是真的。”刘荞叶笑道。
“怎么不是真的?刚才我给那个人下了咒,结果被那个道士给解了。你还说他不是真的道士?”张叫花反问道。
“真的?”刘荞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拍戏请个道士来干什么?
“当然是真的。那个什么大老板,我也觉得不对劲,身上竟然有死气。感觉经常跟死人打交道一样,哪里有大老板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张叫花又想起了那个何守业。
“跟死人打交道的?怎么可能,人家是燕京的大老板,拍这部电影他们投了大头,我们碧玉仙饮只是赞助了一笔钱,跟人家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他身上真的有股那什么死气?”刘荞叶很是不解。
“娘,你不懂我们这一行的。这种事情还能看错么?我怀疑他是盗墓的。只有盗墓的人身上才会有一股死气,还有一股土味。”张叫花说道。
“土味,我们村子里种地的人身上也有一股土味呢。”刘荞叶自然搞不懂。
“我说的这个土味,不是泥巴味。只有那种很古老的墓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