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就连经世家的掌门姜雨柔都没有出现。
虽然在此之前,大部分人都是看衰经世家的……
但是如此关系香火文脉的重大对决,经世家竟是连掌门都没有来,实在是太过寒酸了一点。
“大概是怕丢人吧!”
“哈哈哈,经世家这是放弃治疗了吗?只想着早点被批斗完,早点滚蛋吗?”
“算了,经世家毕竟是妇道人家主持的流派,脸皮子薄,不然怎么能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有人刻意调侃,阴阳怪气地念着下面半句道:“是啊,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哈哈哈,真是太贴切了。”
秦枫一人前来,在兰溪之畔,选了一处水草丰美之处,他盘腿而坐。
屏息凝神,再不说一句话,也不看任何一人。
仿佛今日之事,与他无关,连他都只是一个旁观者跟过路人而已。
随着秦枫的到来,一百多张椅子上,陆陆续续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有男有女,男子居多。
整个兰溪之畔一声声“先生”,一声声“前辈”,此起彼伏。
无人注意到,那坐在兰溪之畔的少年,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的气质,宛如一把藏锋的剑。
出鞘,就要饮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