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奥古斯汀眨了两下眼睛。
安其罗淡定走向坐在桌旁说笑的几位研究员,而奥古斯汀也笑着往那两位保险调查员走去。
通风管道里。
汉娜无聊躺着,盯向风管道的顶端,此刻腰间接收器震动了一下,上面的指示灯变红,这是要她撤退的信号。
脑子里首先浮现出是不是暴露了,可是没听到警报声响起,也没保安们路过的脚步声,往通风口悄悄看了眼,他们还在巡逻。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不过她立马往回爬,找到电梯的位置,从出口爬出去。
放轻脚步站在电梯上面,捡起刚才脱掉了的衣服,却发现已经被黑色润滑油弄脏了。
她苦恼丢掉衣服,准备再爬进通风口,这时电梯开始动了,瞬间用手抓住绳子……
韩宣感觉楼梯顶部传来点声音,正在和安雅聊天,抬头看了眼就没在意,哪能想到自己头顶有个人。
来到二楼,在电梯门口就看到塞西莉亚夫人的海报,往那里走去。
电梯顶部,汉娜盘腿坐在脏衣服上,环顾四周,没找到通风口能钻。
等了半天发现电梯不下去,叹口气打开脚下的安全门,动作灵活来到电梯里。
此刻门突然开了,一位捧着咖啡的发福男人,愣愣注视着汉娜。
汉娜微笑,指着自己说道:“修电梯的,快把咖啡喝完,我要借你杯子用一下。”
那个中年人被汉娜的美貌迷住了,脑子里基本是空的,哪能想合理不合理,顾不上烫,一口喝完,把杯子递给她。
正准备问有什么用,一记手刀打在他脖子处,脑袋自发保护,立马就昏迷了。
汉娜吃力扶着歪倒的男人放在地板上,等到一楼按了紧急按钮,往上轻轻一跳,抓住顶部安全出口的边框,轻松出去进入通风管道。
从包里翻出对讲机,着急道:“毕维斯!我在二号电梯里打晕个人!现在电梯停在一楼!”
一位推着装满清扫工具推车的帅气法国人,转了个弯往电梯那里走去,低头拿起对讲机,说道:“听见了,我这就去。”
他满脸微笑,用好听的法国口音,对正不停按开门键的老妇人说:“抱歉,这个电梯坏掉了,正在安排人来修,请用旁边那个。”
老妇人看了看他,发现不像其他清洁工那么邋遢,心里有好感,点头走了。
这时保安们接到紧急信号,赶来查看出什么问题了,发现这位叫毕维斯的法国人,正敲打电梯门,嘴里还问道:“你好,里面有人么?”
毕维斯装模作样耸耸肩,面向保安们:“坏了,里面没人在。
我去找人来修,刚才有位老妇人说她胸口不舒服,你们最好去看看,她到厕所里去了。”
说完脸上带点忧虑,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厕所。
两位保安不疑有他,往女厕所走去,在门口喊道:“你有事么?要不要我请医生过来?女士?”
有位出来的中年妇女,见女厕所门口站着两个人,厌恶瞪着他们,丢下句变态,不屑走掉了。
而毕维斯从推车里翻找出一块写有“设备损坏,正在维修”的牌子,发现没地方挂,吐出嘴里口香糖,把绳子黏在电梯木门上,拍拍手哼歌走掉了。
拿起对讲机问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小偷。”
“不知道,让我先撤退,我衣服脏了,有没有备用的衣服?骗子。”
通风管道里汉娜边爬边说道。
“有,在一楼东边女厕所里的化妆台底下......”
毕维斯听见身后吵闹声,回头看了眼,瞳孔紧缩,低声呵斥道:“该死的!小偷!
被你打晕的那个人醒了!打手不是教过你怎么做?往太阳穴再补两拳!
暴露了,快走!”
站在女厕所门口的两位保安,看到那扇说是损坏的门,突然打开了,有位中年人扶着墙走出来,一只手还捂住脖子。
赶紧跑去询问,听见他说是被人给打了,低头发现粘着口香糖的牌子,顿时想起了那位法国人。
互相看了看,小跑往毕维斯走去的方向寻找。
而此刻,毕维斯在一间储物间里脱掉橘黄色清洁工制服,换上衬衫西装,淡定往外走。
找到一伙正在说话的中年人,不管认不认识,上去自我介绍。
这帮人以为当中有人认识他,也伸手介绍,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整个泰特现代艺术馆的保安都接到消息,为了不打扰游客,悄悄搜索。
毕维斯余光发现保镖从身旁路过,得意微笑,告别这伙人,往门口走去……
展厅里没事,但地下室的红灯警报都亮了!
奥古斯汀心里一惊,催促道:“快!快!快!”
“该死的別催!弄坏了!”
安其罗拆掉画框,小心把油画从木板上揭下来,卷好放进圆形画筒,在他右手边,已经放了个空画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