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看看他们怎么酿酒……”
在葡萄园旁等了会。
几辆拖拉机冒着黑烟走近,拖斗里上次拉的紫花苜蓿草没倒干净,约翰抱住扔给围栏外的草泥马们,其他人把装满赤霞珠的木框堆好,拿绳子绑紧。
三辆拖拉机往南边冈萨雷斯牧场开去。
韩宣坐上约翰驾驶的这辆,他吃力摇动拖拉机头旁边摇杆,等皮带转动后跑到座位坐好,露天的两人座椅,四周通风,上面有个遮雨顶棚。
挂档启动,老拖拉机还是八十年代买的,开起来一直在上下抖动,韩宣觉得屁股酥麻,黑烟不断扑面飘来,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只能无语笑笑。
跟在其他几辆后面,等到了木桥边停下,桥底森河河水缓慢流淌。
“约翰,我们来这干什么,地窖不在这里吧?”
“洗葡萄,亚历山大他们回去拿木桶了,现在这等他们,以前也都用森河的水洗葡萄,然后在河边榨汁封存,过段时间再过滤完换桶窖藏。
森河的河水是雪山积雪融化流下来,中间没有经过污染,还有些微生物和矿物,用自来水有股漂白粉的味道,永远做不出好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