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德国慕尼黑出发。
夜里在奥运会的故乡希腊雅典降落,停留一个多小时,韩宣忙着睡觉,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没察觉已经降落过了。
安雅陪伊莎贝莉、拉米瑞茲三人去候机厅买特产,她还帮韩宣买了条铂金的手链,外加一个希腊风格的瓷器水杯。
大半夜的,机场副经理还专程开门让他们选购,着实是良心机场的代表。
抛去高昂的价格不谈,安雅的审美观确实没问题,那条造型精美的铂金手链,韩宣很喜欢,可惜就是太大了,这两年肯定没办法戴。
伊莎贝莉则买了一大堆零食,外加本希腊语入门指导,被韩宣抢来先看,新希腊语简化过,学起简单易懂,但没有听到真正的希腊人对话,口语单词总归说得不标准。
错过了航班还要重新安排,人生地不熟的太麻烦,这次没能留在希腊玩,与遗愿清单上的爱情海擦肩而过,按照预定时间连夜起飞。
等到第二天中午,来到位于阿拉伯半岛中部,阿拉伯湾旁边的迪拜上空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钟。
从德国飞来,花了将近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天色淡蓝,飘着白云,从空中看迪拜这座城市,不如韩宣当年看到的那般豪华,在中东地区却也算很不错了。
做为阿联酋七个酋长国之一的迪拜,除了在政治、军事和外交上统一外,财政方面独立于联合酋长国,这就给它的经济发展,提供了比较宽松的基础。
与阿联酋首都阿布扎比的石油资源比起来,迪拜只占它的十分之一都不到,1971年迪拜建国后,开国酋长拉希德国王,深知石油总有一天会枯竭,于是大力发展非石油经济。
七十年代的航运,八十年代的贸易,九十年代的观光旅游等一系列刺激经济的做法,使得这座城市在短短二十多年时间里,发展成为比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首都阿布扎比,还要更大的现代都市。
迪拜人是幸福的。
即使他们不用工作,国家每年也会将赚取到的一部份收益,分摊给他们。
按1995年华夏工资标准,那笔钱大概是华夏一年平均工资的四十到五十倍。
这项政策一直没有取消,所以将来华夏居民,听到迪拜才会那么羡慕。
如今世界唯一的七星级酒店,帆船酒店还没有建,迪拜塔的位置也是一片空地,海面上世界岛,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飞机从城市旁边掠过,左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从右边的窗户里,韩宣看到了几座熟悉的建筑,和记忆中陪前世老爹去吃饭的画面重叠,让他有点天人永隔的感慨。
胖丁在走道上跑动,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长达十多个小时,它实在是受够了,精神萎靡不振。
一向平整光亮的毛发有些杂乱,显得更加沧桑,抱着空姐的腿喵叫,向她索要吃的,现在只有食物,才能让它舒服点。
眼见就要降落了,年轻的空姐笑着将它抱在怀里,系上安全带坐好……
不久后,两架湾流iv私人商务机,接连平稳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
外面艳阳高照。
机长提醒说气温有29摄氏度,最近这段时间,所在地的气温都不断变化,让韩宣觉得自己好像离感冒越来越近。
准备去马尔代夫之后穿的衣服,提前派上了用场,等牵引车将两架湾流飞机,拉到停机坪,机舱里的人都换上了短裤短袖。
韩宣头发凌乱,脑后有一撮毛总是翘着,于是找了顶帽子戴上。
鼻梁上架着副hoops公司设计师,为他专门制作的蓝色镀膜偏光太阳镜,拿着巴宝莉的男士长款钱包下飞机。
机长从楼梯走出来,扭扭腰舒缓疲劳,对他问道:“机场控制塔那边,问我们在这里停多久,我该怎么回答他们?”
“三个小时吧,坐飞机累坏了,休息会儿再走。”韩宣想了想说道。
“好的”
动物们接连下飞机,白虎奥巴玛接触到地面,发疯般跑了好远,等身体活动开后才回来,伸了个懒腰,委屈叫唤。
维尼半睁半醒,休息室加装过层隔音材料,噪音很小,它从昨天睡到现在,刚刚才被叫醒,根本不知道自己绕着地球跑了好大一圈。
韩宣蹲下来,搂着雪橇犬史努比的脑袋揉了揉,这小家伙有些晕机,在天上那么长时间,紧张到快崩溃了。
中途吃了片药性比较小,但危害也小的安眠药,目前还是懵的。
“壕国”机场的这个停机坪里,数数足有三十七架造型各异的私人飞机。
当中还有三架是迪拜皇室的专机,直升机的数量更加多,前前后后停了好几排。
迪拜养狮子、养老虎当宠物的富豪不少。
但养熊,而且还是维尼这种大熊,当地人没见到过。
玻璃边趴着许多穿白袍的中东人,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指指点点。
发现那边的动静后,韩宣摇摇手打招呼,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