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兴登堡怀里缩了缩:“她不就是那天晚上把你和辽宁号喝趴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有了酒精凝结成的友谊?”
“当然不可能。”歪歪斜斜开着车的苏联把酒瓶小心的放在触手可及的地上,回头白了楚剑晨一眼:“我又不是西伯利亚冰原上的蠢狐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相信别人?季滢瑶她啊~~~,嗯,算了,还是等她自己和你说吧,反正她不会害我们就是了,我以苏维埃的名义保证!”
“苏维埃早就轰然倒塌了,它的名义有毛用.......”楚剑晨看着兴高采烈开着车,嘴里低声哼唱着《莫斯科郊外》的苏联,犹豫了一会后,突然轻笑起来:“算了,反正季滢瑶想要弄鬼也不那么容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可不想变成那种成天疑邻盗斧的提督,要真是那样,生活还有什么快乐而言。”
黑色的豪华suv在车流中歪歪扭扭的前进,冷冽的寒风吹来,大朵大朵的雪花从漆黑的夜空飘落下来,鹅毛般缓缓落在地上,化成清澈的水滴,被轰鸣驶过的轮胎碾过,清冷的《雪绒花》哼唱声中,累了一天一夜的楚剑晨安详的睡在兴登堡怀里,连小宅手中节奏激烈的游戏配乐都没能吵醒他,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