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愿望太过宏大,宏大的金凌此刻浑身都在打颤,第一次开始害怕自己做不到,害怕自己会辜负无垢所付出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不值得无垢如此,明明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哟,怎么还哭了,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神出鬼没的声音,神出鬼没的人。
金凌偏头抹掉眼角的泪珠,恢复一张冷面,抬头看向站在院墙上的商云醉,冷声道:“你私闯我符堂,我杀了你,易盟的执法队也不会奈我何吧?”
商云醉蹲在墙头,指指脚下的墙砖道:“你看清楚了,这是隔壁的院墙,我现在可不在你院子里,要不要喝一坛?算是为我上次戏弄你赔礼?”
“没兴趣,滚!”
金凌一声厉喝,转身走进房间‘哐’的摔上门,大半夜的跟他喝酒,她还没活腻。
商云醉捂着心口大为受伤,赶忙掏出镜子又照了照,“没变丑啊,她怎么会这个态度?奇怪的女人……”
商云醉眼眸微眯,看向院中的桂花树,“……奇怪的树。”
那棵树下,埋着弥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