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是真正的鱼跃龙门，天下之大，大可去得。

“走吧，天也快亮了，送你们一程。”

树林中，三人同行，宁采臣牵着白马，这匹马命大的不行，在他们和树妖对战的时候，这匹马远远跑开，逃过一劫，正好在路上被宁采臣看见，聂小倩则是静静的跟在宁采臣身边，如今树妖已死，她也不用再受控制。

“燕兄，你是修道之人，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个世界，真的有轮回吗，死者可以投胎做人。”

路上，宁采臣问燕赤霞，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他现在和聂小倩一起，但是却不确定，接下来怎么安置聂小倩，让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亦或者让聂小倩投胎做人，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有轮回吗，宁采臣多疑，如果真的有轮回，那是不是有地府，是不是有鬼差，有神明。

如果真的有这些，为何三皇五帝那等傲视古今的人物都要长埋黄土，那等存在，已经超脱一切，说是镇压天地也不为过，难道还不能永生！

旁边的聂小倩一愣，她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燕赤霞也是皱眉，他有心反驳宁采臣的话，但是仔细想一想，他却愕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他发现，自己也找不到轮回存在的真实证据，似乎一直存在理念中。

“有人投胎成功过吗？”宁采臣又问：“比如说确定这个人的前世是做什么的，今生和前世是同一人。”

沉默，还是沉默！

宁采臣的几个问题，把燕赤霞问住了，他发现有很多问题，投胎的人是不是真的成功转世为人，那些没有投胎的游魂野鬼呢，人死后灵魂化成鬼身，很多人都不能投胎，长此以往，世间不知又多少鬼怪，但是现实中，鬼怪并不是那么多，最起码相比人而言，要少很多。

宁采臣也沉默，沉思，轮回这东西，在佛门提的最多，但是真的存在吗，如果真的有轮回，岂不是变相的每一个人都是永生不灭的，一世、二世乃至永世，如果真的这样，那一些手段通天的无上存在，难道不会有所动作，这一世是无上存在，难道下一世会让自己做个市井小名，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这个东西，真的不好说，或许存在，但是可能不想人理解的那样。

在宁采臣心里，他从来不相信前世、来生，人活着，就只有一世，就算真有来生，但是已经忘记了一切，思想都变了，那还能算是自己吗？

（PS：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