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笑盈盈道,对范增时刻保持着一种尊敬,虽然不知道心里是否也如此,但是表面却是如此,早在范增离开楚国朝堂,他们就一直寻早范增,根据宁采臣的意思,接触这个人,将范增拉入晋国,哪怕机率再小,也要尝试。
因为范增这个人真的很出色,无论才能还是实力都是当世顶尖,论实力,早在一百年前,范增就已经是一流的元神大修士,现在一百多年过去,谁知道范增实力到了哪一步,传言中范增乃是楚国仅次于项羽的高手,论才能,更不用说,虽说项羽是楚国之主,但是楚国大大小小的事务,差不多七成以上都是范增处理,一百年间,一个诺大的楚国被范增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见范增才能的出色。
李然表现的很恭敬,因为他知道宁采臣和卫庄都很看重范增,而且就是范增的实力,也值得他尊敬,这是强者享有的权利。
“我早已不是朝堂之人,你们锦衣卫找我,怕是找错人了吧。”范增眼神微抬,看了一眼李然,李然的实力并不高,只不过是暗劲修为,但是警衣卫的身份让他微微重视,晋国虽然立国不过一年多,但是没有人敢小看这个国家,这是宁采臣杀出来的威名。
“正是因为范增先生不是楚国朝堂之人,我们锦衣卫才来找范增先生,若范增先生还是楚国朝堂之人,恐怕我们锦衣卫反倒不会找范增先生了。”李然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在范增先生面前,李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此次李然前来,是代表我朝晋王陛下的意思,诚挚的邀请范曾先生加入我晋国。”
“我是楚国人,你要我加入晋国,你这是要我叛国啊?”范增看着李然,淡淡道。
“一百年前,这个天下姓秦,算起来,我们是秦国人,往上追溯,春秋战国以前,周天子统御天下,我们因该算的周国的后人;周之前,商朝一统方,算起来,我们也是商国的后人,若要用国家的来衡量,我们的身份太多了,归根结底,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脉,我们都出生在神州,我们是神州的子民,所谓的国,只不过是地域的划分,本质上我们都是流淌着一样的血脉......”
李然开口,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不卑不吭。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惜,我已经打算归隐,不再过问天下之事,所以,你们回去吧,带我转告晋王陛下,他的好意我范增心领了。”
范增挥了挥手,不为所动,脸色平静,像是真的志在归隐,厌倦了红尘俗世。
“如此,今日李燃打扰了。”李然也不纠缠,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向范增拱了拱手“此次李然南下之时,陛下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告诉我说,一个人能力有多大,承当的责任就要有多大,在这乱世,又有谁能够真正独善其身。”
“陛下还让我带句话给先生,我晋国的大门,永远为先生敞开。”
“晋王的好意,我范增心领了”范增挥了挥手道。
“我相信有一天先生会来我们晋国的,若是先生无事,可以去我晋国走一走,我想先生的想法会有所改观,告辞”
最后,李然向范增拱了拱手,带着两个锦衣卫的侍卫转身离开,并没有过多纠缠。
“宁进之!吧嗒”
茅庐外,只剩下范增一人,手中的一颗白子落在围棋上,心里满是复杂,这个昔日被他视为楚国未来大敌的人,现在却反过来招揽他。
“统领,我们就这样走了啊,我看刚刚范增虽然脸色平静,但是眼神明显出现了一丝波动。”
“是啊,范曾此人才能出众,陛下说过,越是有能力的人,越不会甘于平庸,就想孔明先生他们一样,以前范增作为楚国丞相就算了,现在他和项羽闹翻,还差点惹下杀身之祸,放眼天下,范增如果想再入朝堂,汉国与楚国历来敌对,其他五国弱小不看,我晋国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
路上,两个锦衣卫有些不解的看着李然。
“有时候,留下一颗种子,让他慢慢生根发芽,比起我们揠苗助长,效果会更好。”李然却是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丝精光“你说,若是让项羽和楚国的人知道我们锦衣卫招揽范增,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统领的意思是?”两个锦衣卫的人彼此对视,都是目光收缩。
“范增无论是才能还是实力,都是当世顶尖,这样一个人,去哪一个国家,对于其他国家而言都是一个大威胁,当初范增与项羽闹翻逃过一劫,虽然范增平安退出楚国朝堂,但是必定和楚国朝堂的关系陷入了僵局,如过着时候在表露出范增有去我晋国的意思,哪怕一点点这个趋势,恐怕楚国朝堂的那些人都会坐不住吧。”
李然轻笑,范增这个人无论实力还是能力都很出色,但就是因为太出色,这样一个人,去哪个国家对与其他国家而言都是一个威胁,不被自己所用,难道还能看着这样一个人去其他国家来威胁自己,只要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都会想办法除掉这样的威胁。
“统领的意思是离间”一个锦衣卫侍卫问道。
“范增现在不加入我晋国,是因为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