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兵正要开始,您先看,我去给您泡杯牛奶。”
杨恭茹点了下头,
紧接着说道:“以后不能再称呼卫先生了,要叫陛下,现在就算美国总统见了也要这样称呼。”
佣人忙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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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佣人从屋里拿了条毛毯出来:“老爷,腿上该条毯子吧。”邵逸夫没有回答,只是将手移开,
佣人立刻将毛毯盖在他大腿上,
12月的香港已经开始冷了,虽然客厅里放着暖气,但对于邵逸夫这种行动不便的老人显然不够。
这时方逸华从卧室出来,
看到电视上正在播的节目,微笑道:“我差点忘记今天是阿雄的登基典礼了,真的没想到,
应该说是谁都没想到,
当初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会成长到这个地步。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仍觉得不可思议。”
邵逸夫呵呵一笑,
随后语带感慨的说:“有些人是不可以用常理来揣测的,不过开国称王的确是一个伟大的壮举,
之后就看他能把巴布亚带到哪了,
或许能成就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般的伟业。可惜走不动了,不然真的应该去亲眼看看。”
他也有收到卫雄的请帖,
但由于身体不便,只能无奈缺席。
方逸华在邵逸夫身边坐下,看了眼电视上的卫雄,说道:“整个卫家给我的感觉都挺神秘的,
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轻轻拍了拍方逸华的手,邵逸夫语气平淡的说道:“卫家可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别想这些了,
这些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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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烟灰缸被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倪匡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赶紧放下毛笔从书房跑出来,
难为他的一身肉了。
当他看到电视上播放的节目,再看到地上破摔的烟灰缸,眼睛顿时一瞪,怒声道:“混账东西,
你想干什么?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修身养性,修身养性,你这样是想干什么?难道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
倪振双拳紧握,
面目狰狞,真的是面目狰狞。
几年前,他因为得罪卫雄被设计,得了梅|毒,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其实一直在加拿大接受治疗。
梅|毒虽然不是绝症,
但想根治却非常困难,而且死亡率较高。好在倪匡有钱,能给他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目前已经算是基本治愈了,只要不复发就没事了,然而这种病却有一个非常恶心人的后遗症,
那就是伤疤,
有可能在身上、手上、脚上、脸上,而倪振比较不幸,发病后症状很大一部分都体现在脸上,
如今好了,
脸上自然也就留下了疤痕。
以至于原本俊朗帅气的脸变得有些狰狞,特别是生气愤怒的时候。说白了,倪振算是毁容了。
男人也爱美,
特别是一些长得帅的男人,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当初是卫雄搞的鬼,但事情明摆着的。因此他心中对卫雄‘恨’可想而知,
可这又如何?
事实上他的病早在一年前就基本痊愈了,之后便偷偷回到了香港,可却一直不敢公开露面,
除了毁容自卑外,
更多的是害怕被卫雄知道。
此时听倪匡这么说,他就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我不甘心,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他却可以步步高升,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不甘心。”
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客厅,里面的恨意就算白痴也能听得出来,然而倪匡听了却不禁大皱眉头,
随即冷冷的说道:“不甘心又怎样?
以前他还只是一个富豪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整治你,甚至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无声无息的消失,
现在呢?
他成了一国国王,你拿什么跟他斗?
我警告你,你么给我在家里好好待着,要么滚回加拿大去,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说完,倪匡就回书房去了,
而倪振则是如同虚脱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上。
正如倪匡所说的,他不甘心又能怎样?以前他在卫雄眼里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小人物,更何况是如今。
如果他想搞事情,
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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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金巧巧和陈莎莎在蒋勤勤的别墅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