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济济,杨晓丹想再像以前被重用显然不大可能。
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卫雄微微一笑:“这个不难,如果傅小姐需要,我可以跟杨台长说一声,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闻言,傅艺韦眼睛顿时一亮。
她刚才说那番话何尝没有这个意思。
这种事对于卫雄来说也就是一个电话的功夫,但所起到的效果却远不是他们夫妻俩可以做到的。
只要杨惠群肯帮忙。
别说是把杨晓丹调到北京电影厂,就算更进一步也不是难事,而且能迅速让杨晓丹站稳脚跟。
“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卫雄举起酒杯:“只是一个电话而已,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当是傅小姐做向导的报酬吧。”
“那就谢谢卫先生了。”
傅艺韦在上洗手间时就发现酒劲有点上头了,本来她是不想再喝的,可卫雄帮了这儿大的忙,
她实在不好意思不喝。
于是也端起酒杯和卫雄碰了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随后抿了一口,接着昂头把剩余的都喝完。
却是她看到卫雄直接干了。
或许是喝得太猛,放下酒杯时,她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把酒杯弄倒,连忙定了定神。
“卫先生,我恐怕不能再喝了。”
见卫雄拿起红酒要给她倒,傅艺韦不打不开口婉拒,她知道如果再喝下去,自己肯定会醉倒。
到时可就不妙了。
她以前应酬时虽然也没少喝酒,但都是点到为止,别人也不敢强迫,毕竟她也是有身份的人。
且又是天子脚下,若是事情闹大了可不得了。
这个时代还是改革开放初期,很多人的心思虽然已经活络起来了,但做事情都还有一条底线。
这条底线不是道德底线,
而是数十年社会主-义制度下形成的一种心理束缚,要知道在几年前耍流氓可是要枪毙的。
现在是没管得这么严了,可束缚还在。
“就剩下这一点了。”
卫雄往傅艺韦酒杯里倒了差不多四分之一杯,剩下的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接着再次端起杯子。
“很高兴这次来北京能认识傅小姐。”
说完,两人碰了下杯子,这次卫雄倒没有干杯,只是抿了一口,傅艺韦见此自然也是如此。
接下来两人继续边吃边聊,偶尔抿一口红酒。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傅艺韦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开始发热,就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似的。
虽然没办法看到自己的脸,但她知道肯定很红。
以此同时,一股骚-动从心底升起。
很像以前与吕良韦做-爱时,被挑逗起欲-望的那种感觉,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下药了。
因为如今内地的演艺圈尽管已经出现了一些潜-规则,但还远远没有香港演艺圈那么混乱。
至于迷-药春-药什么的她更是从没听说过。
这全赖于政府管制的严格,要知道即便是在20年后,对于包括毒-品和违禁药品的管制政府都是相当严格的。
轻则判个十几年,重则枪毙。
她还以为身体内突然迸发出来的渴望是由于太久没有跟杨晓丹行-房-事,及酒精的刺激的缘故。
连忙低下头,想要掩饰。
同时死死压抑着内心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下-体传来的瘙痒,可以她越是忍耐,感觉就越是强烈。
脸也越发滚烫。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这时,卫雄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关切的问道。
“卫……卫先生,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傅艺韦觉得酒劲开始发作了,不禁身体像火在烧,脑袋也晕乎乎的,站起来时竟然有点站不稳。
“小心点。”
卫雄‘连忙’伸手扶住:“你可能是酒劲上头了,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反正明天还要游玩。”
“省得再跑一趟。”
傅艺韦根本没听清卫雄说什么,只是胡乱点了点头。见此,卫雄脸上不禁露出了邪邪的微笑。
随后卫雄便扶着傅艺韦来到了早已让保镖开好的总统套房。
进入房间后,卫雄把傅艺韦放在床上,接着脱掉身上的衣服进了浴室,美食当前他一点也不急。
逛了一下午,他也流了一些汗。
在享受美食之前,他当然得先洗个澡。而且这只煮熟的鸭子已经到他嘴边了,他就不信还能飞走。
花几分钟冲了个凉水澡。
待他回到卧室时,发现傅艺韦竟然已经脱掉了连衣裙,只穿着内衣裤在床上不耐的蠕动着。
嘴里还发出淡淡的呻-吟。
这个时候的傅艺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