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拜狱甚至对这位所谓的太后微微抱拳行礼。
艳后那变换着的玻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真实的震惊与愠怒。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抵御自己的媚术的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
愠怒的艳后扁扁嘴,并没有如同泼妇一样当场开骂,或者说,修炼到她这个前无古人的境界的媚术,已经成为了一种深入骨髓中的修养,如同高雅的气质一样,在行为举止方面,从来不能显得俗套。
尽管她的媚术引动的,是最为低俗的**。
“哀家是不太理解你们这些男人之间的厮杀,哀家只是觉得,既然哀家那不成器的侄儿能有幸继位大统,那他就是上天注定的帝皇,否则天下亿万民众,怎么就只有他有这个机会呢?哀家觉得,如今国朝初定,正是百废待兴之期,你们这些朝堂江湖上的男人啊,能不能暂时放下恩怨,先拧成一股劲,为天下苍生谋求些平稳安定,之后在谈个人的那些恩恩怨怨?哀家从来没有听说过,建州奴儿和金刀门之间,能有什么诛灭九族的大恨,不过是在潼关处各为其主而已,就算有些仇恨,此刻你看看你走过的血路,那乌泱泱的一片人,也是爹生娘养的好小伙子,也是有父母高堂的,妻子儿女的人啊,俺们和你也可谓素昧平生,你将他们杀了,难道还不能平复你心中的恨么?他们这些死去的人,心中的恨又能向谁去倾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