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看起来如同某种腐臭的脓水的颜色。光弧化作烈斩凌空而下,既有重锤般的威力,也有刀锋般的锐芒。这一式重击看起来孤独又清晰,如同天狼星射下的光线,然而简简单单的一斧头就可以将银尘周身所有的闪避空间封死,因为血色的寒气已经散发出来,在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中,将他周围的空气冻结住。
巨斧临头唯有迎战,银尘仿佛十分不在意地举起了盾牌,不料他一动,身上的黑色锁甲也跟着运转起来,一把把黑色的匕首瞬间接入塔盾内部的机关,塔盾本身也如同铁线之后曾d幕布一样展开来,随着银尘左手的简单移动,一片黑色的软幕忽然展开,轻巧地迎向重重落下的斩斧。
灰黑色斧刃斩杀进纯黑色的幕布之中,除了锁链崩断的声音就没有传出别的动静。龟儿多山吐气开声同时,感到手里的斩斧仿佛落入深渊一样,被一股神秘的吸力牵引着朝地面狠狠砍去,然而他的斩斧几乎已经砍入夯土地面一尺,手上却依然感觉不到丁点阻力,只觉得手里的斧头越来越沉重,似乎要拉着他一头栽入眼前弥漫的黑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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