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银尘站起来:“这可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他准备掏钱付账的时候,那银袍兜帽的少年慢慢起身:“别去‘艳阳馆’,甚至不要去任何上档次的酒楼,那里遍布着城主的眼线,还不如这里呢!”
“我自有分寸。”银尘说完,领着三个人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几个人闯进来,将店面封锁,这些人的装束和盾天府里的因陀罗教众的装束没有区别:“刚刚那人在这里接头了一男两女。”其中一个人居高临下地傲视着跪地的老板:“给你说了多少次,模样十六七,穿着银袍出来晃荡就不行,必须马上报官——”
“小的确实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呀!进来都是客……”老板理所当然地涕泪横流。
“带走!”预想中的戏码照常上演,这些因陀罗的“大圣执法者”们,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去布控什么人,哪怕他们知道那个在逃的人究竟是谁有多么重要也一样,他们要做的,是以布控之名,行劫掠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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