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傻了!
按对方的说法,他就是强奸犯啊!这个帽子可不能随便让她扣!!
这是一件严肃的事,关系到人品问题,必须掰扯清楚!
“等等我怎么糟蹋你了?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强强要我”
杨天说强要的时候,语气有些弱,总觉得有点底气不足,但是他又确实很“委屈”!
唐妮可很气!
暗忖,这家伙还算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居然还推卸责任?!
她秀眉猛挑,摆摆手:“算了,算了,争这个没意思,既然都是第一次,那谁都别怪谁,谁都不欠谁不过,我警告你,出了这个门,你得忘记这一切,忘记我!明白么?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你记住,搞残你,我唐妮可有这个能力!”
杨天郁闷了,这娘们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带威胁和恐吓?
真是上床可以极尽缠绵,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啊!
而且,自己没说自己是处啊,她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还三番四次打断他的话,这怪谁?
杨天极不服气撇撇小嘴发牢骚:“搞残我?吓唬谁呢昨晚也不知道谁搞谁,谁又残了”
杨天话音虽唐妮可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瞪着杨天的两只眼睛仿佛能射出刀子,但看杨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生闷气太不值,索性起身旁若无人地穿衣整束。
她起身时,虽然用毯子遮盖住躯体三点,可一大片凹凸侧面也尽展露在杨天眼前,那美丽的线条就像黄金波浪,型的柔美曲线,凝脂一般的玉肌,再加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挡,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刺激了杨天的感官,让他立刻又支起帐篷,想入非非。
杨天没敢光明正大的看,而是偷偷的,偷偷的虽然昨夜已经把她看个精光,还摸个精光,吻个精光,可两人清醒的这会儿,他依旧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刺激。
看一眼,红一脸,可又忍不住想去看,就这样,杨天满是贼眉鼠眼,脸红羞涩的古怪模样。
妮可把他的怪模样看在眼里,轻蔑的冷哼一声,她对自己的傲人身材和体态有绝对的自信,但是他什么意思?昨天弄得还不够?现在还要偷看意淫?真够厚脸皮,够无耻的!
郁闷的情绪无处发泄,衣服穿好正打算摔门而去。
“等等”
杨天忍不住叫住了她,她走了自己怎么办?
要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撕个稀巴烂,哪里还能穿出去见人?
唐妮可一只脚刚踏出门,闻言停了下来,眉头微皱,转过身来。她不禁想听对方到底要说什么?!
杨天讪讪然,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极不要脸的话来:“你昨天把我衣服都撕烂了能不能赔我一件衣服?说实话,我光着身子没法出去见人”
唐妮可此时要多怒就有多怒,盯着地上已经撕烂得不成样子的保安服,再看对方一副吃大亏的可恶模样,她气鼓鼓翻出钱包,直接扔了四五张红板板道:“我陪你,这几百块钱,够了没?”
说着,恼怒地跨步出门。
她这一跨,牵扯了大腿根部的疼痛,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说实话,刚才甩钱的时候,她恶狠狠地想:“算了算了,不值得生气,这几百块钱就当是昨晚叫了一回服务,算是给对方嫖资了”
转念又一想,四五百的嫖资是不是少了?太少会显得自己十分没品!
正犹豫,就听对方似在挑逗地说:“你你没事吧要不要等腿好点了再走?”
唐妮可杀人的心都有了,什么叫等腿好点再走?自己的腿内侧那么疼,还不是因为他昨晚大牲口一般地折腾?
她忍不住回头又瞪了对方一眼,如果说眼神是机枪,这一瞪至少把对方突突突杀死无数遍了。
哒哒哒对方气鼓鼓走了,杨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怅然若失。
事实上,他还真舍不得她走,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他总觉得自己跟她已经有了一丝莫名其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关系。
瘫倒在凌乱的床上,杨天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这是对方身上遗留下的极为好闻的体香。
嗅了嗅鼻子,突然又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掀开被子一看,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刺眼的处女红
杨天再度懵逼了,原来对方真的是处女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呢
“啊可惜太可惜了怎么就没想办法要对方的联系方式?出了这个门,在茫茫伦敦人海,想要再碰上,几率微乎其微,难道昨夜的疯狂和缠绵就只能当个大春梦么?”
杨天怅然若失,良久,他摇头叹息,郁闷地进入浴室开始洗漱,不一会儿,洗漱完毕,打了电话叫客房服务,跟服务员买了一身衣服,这才离开酒店。
夜店他是回不去了,那个叫飞少r的倒霉蛋肯定还会派人盯着那里。
“偌大的伦敦,我谁都不认识算了,还是回去找朱莉”
杨天开着玛莎拉蒂很快来到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