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什么姿态什么口吻来引导他,而不至于让他误会,更不想让他反感,甚至不想让他受到伤害,造成不必要的心理阴影什么的,这就需要把握一个说话的度,她优先想到的是这个问题。
听到杨天动问,她想了想,终于委婉地问道:“杨天咱们今天的谈话是私人的谈话你能不能跟老师坦诚相见呢?你放心,老师也是很坦诚的,老师就想跟你谈谈学习之外的事”
说实话,不管纪老师找他谈学习还是找他谈学习之外的事,他都心慌!
因为他有太多诡异之处,至于原因又不能对任何人说,都说小人常窃窃,君子坦荡荡,他虽然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但是他实在有苦衷啊,哪里真的能跟纪老师坦诚相见?
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除非,除非他想让纪老师立刻联系精神病院,把他扔进那个可怕的地方,任由里边的医生对他施行各种惨无人道的治疗,什么吃药打针,什么电击呀,皮鞭呀什么的,他一想都觉得头皮直发麻!
所以,一听纪老师说要坦诚相见,他心不由一紧,喏喏应道:“纪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其实您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您这样我心里害怕”
杨天实在没想装乖宝宝,但是这一刻,他怂逼了,不能不装乖宝宝!
再说了,纪老师刚才都祭起了叫家长的大杀器,他敢不怂逼?敢不装乖宝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