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柳絮菲轻柔地点了点头，道：“可是因为两人一母同胞，营养供给有限，娟娟自生下来便体弱。两人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娟娟看着就要娇小玲珑许多，而更不幸的是，她的脚趾异常的长。”

柳絮菲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白惜柔的神色，在考虑着要不要说下去。听到这儿，白惜柔身子微微一颤，随即淡然道：“姑娘，那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你接着讲呀。”

柳絮菲依言道：“脚趾长这本也不是一件什么奇怪的事，但府中一些不懂事的丫头就喜欢说东道西，九岁的娟娟听了，伤心欲绝，便离开了家。”

白惜柔感触道：“娟娟小小年纪离家，又身子羸弱，她一个人能去到哪儿呢？她最后活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