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还要求和其他人一样的薪水待遇,这让其他人怎么可能心理平衡呢?
那些土著每天用在祈祷上的时间最少是三个小时,而且还都是工作时间,这特么简直是打着宗教的旗号堂而皇之的偷懒。
如果再从另一个方面说,阿尔及利亚本地土著的生活和法国人以及华人也是格格不入。
其实法国人和华人都是挺爱热闹的,他们喜欢交朋友,喜欢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用这种彼此分享快乐的方式加深感情,这本来是好事,但随着阿尔及利亚土著的加入,法国人和华人的生活也开始出现变化。
阿尔及利亚土著是不喝酒的,他们不但自己不喝,也不允许别人喝,只要是别人喝酒,那些土著就会认为那些喝酒的人是在亵渎他们的先知,为了这事,土著和法国人以及华人没少发生冲突。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你自己不喝管好你自己就行,凭什么那你的生活习惯去要求别人?
但就是这种不可思议,被阿尔及利亚土著当成了天经地义,所以才有了各种各样的不和谐。
“想想看吧,自从那些土著进入新巴库地区,新巴库地区已经发生了多少事?这里现在的治安非常糟糕,民众之间的对立情绪越来越浓,如果持续下去,肯定会影响到油田的运营,那就同样会影响到法国政府的收入,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顾兴邦没给亨利留面子。
严格说起来,法国政府也是联合石油身上的寄生虫,就是靠不断吸取联合石油的养分,才能养活像亨利·斯温伯恩这样的官僚,所以就别指望顾兴邦会多客气。
“顾,正是为了长远考虑,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建议,还有,你不要张口闭口就是阿尔及利亚土著怎么怎么了,这里现在是法兰西的一个省,阿尔及利亚土著也是法兰西人,你不应该歧视他们,你别否认,我能听得出来。”亨利不放弃。
如果站在法国政府的角度考虑,亨利说的有道理,但很明显,那些被亨利当做是法国人的阿尔及利亚土著不这么想。
“亨利,在此之前,你要先明白一件事,你所说的,阿尔及利亚人是不是同意?他们是否愿意把阿尔及利亚当成是法国的一个省?他们是不是愿意成为法兰西的公民?”顾兴邦对法兰西这种拖泥带水的做法表示不理解。
“别管阿尔及利亚人怎么想,事实就是这样,谁都无法更改,所以我们要一视同仁,给阿尔及利亚人充分的权利,那样他们也就没有抱怨可言了。”亨利确实是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
“人的**是没有止境的,仅仅是五千阿尔及利亚土著,他们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社区,有了自己的交际圈,除非是其他人加入他们的宗教,否则就无法和他们交朋友,你难道看不出这有多可怕吗?他们是封闭的,主动封闭自我的那种封闭,他们对于和外界交流是抵触的,在这种前提下,我看不到未来有越来越好的可能性,恰恰相反,我的看法比较悲观。”顾兴邦还是不同意。
亨利还想说点什么,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上校,十号油井发生大规模械斗,现场已经有人伤亡,保安队长请求支援。”来人是中校团副马高杰。
“怎么回事?多大规模?伤的是什么人?”顾兴邦马上起身,一边抓起挂在墙上的武装带,一边跟着马高杰往外走。
“还是那帮该死的土著,他们和咱们的施工队发生了冲突,那帮该死的土著用刀突然袭击,王工和赵工身负重伤,已经送往医院。”马高杰边走边汇报。
“艹,这群该死的****养的,突击队马上集合,马上出发。”听到有华人工程师受伤,顾兴邦怒火勃发。
“等等我!”亨利忙不迭的赶上去,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