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去赚大钱,嘲笑秦致远只是一个小插曲。
很令秦致远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有的人走的时候居然用怜悯的眼神看自己。
这简直是好笑,就算他们能找到石油,也最多是取得和秦致远一样的成就,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心从何而来?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充满恶意,有人看到秦致远就挺不好意思:“秦,不好意思,这并不是我个人能决定的。”
不好意思的人是费舍尔,费舍尔经营着马赛的科莫兹航运公司,船队主营远东业务,因为地中海护航和秦致远的公司下属舰队打过交道。
“费舍尔,不用这样,毕竟机会均等。”秦致远微笑面对。
这样的表情,看在费舍尔眼里就是故作风度,于是费舍尔加以解释:“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向董事会申请,你可以加入进来。”
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代表着一群人,他们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集体决定,并不是由那一个人决定的。
出于商人的精明,费舍尔确实想和秦致远合作,因为不管怎么看,秦致远和费舍尔相比都具有巨大优势。从内心来讲,费舍尔隐隐感觉到不妥,因为秦致远如果愿意,他完全可以像上一次一样先下手为强,那么这里的人将没有任何机会。
但这疯狂的炒作几乎没有给费舍尔冷静思考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摩洛哥一定有石油,只是多少之说,每个人都坚信自己才是那个幸运儿。
“你买下了哪里?花了多少?”秦致远忍不住关心。
“不阿尔法地区,哪里和新巴库地形相似,至于价格噗我想我一定是疯了。”费舍尔的表情看不出多少喜悦。
“入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秦致远还是郑重提醒。
“风险”费舍尔或许感觉到了什么,摇摇头似乎是想把那个念头赶出脑海:“什么事没有风险呢?我们一直都在风险中寻找机会。”
“那么好吧,祝福你。”秦致远无奈。
“谢谢。”这句话更加真心实意一些。
秦致远可以泰然自若,朱莉就忿忿不平:“真是太可恶了,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吧。”秦致远表情古怪。
关于这个事儿,秦致远实在是没办法向朱莉解释,难道直接说,这是秦致远和克里蒙梭设的局?
这未免步子太大。
“我要回去好好查一查,看看是从哪里泄露的消息,我要把那个人吊上绞刑架。”朱莉攥着拳头发狠,事关秦致远的利益,朱莉感同身受。
“别,莉莉,那不是你的工作范围。”秦致远满头大汗,如果有人该吊死,那么最该的就是秦致远和克里蒙梭。
“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太过分了!我们能到法院去控诉他们吗?”朱莉不想善罢甘休。
“以什么理由?”秦致远试探。
“他们偷了我们的钱!”朱莉咬牙切齿,还没有进门已经开始惦记秦致远的钱包。
“哈哈哈”秦致远感觉朱莉实在是太可爱了,在朱莉的脸上用力亲一口。
“别这样”朱莉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如此亲密,推开秦致远拿出面巾擦脸,同时还掏出小镜子看看需不需要补妆。
啧
女人的注意力啊!
和外面的办公室比起来,克里蒙梭的办公室倒是清静。
看到秦致远,克里蒙梭哈哈大笑着过来招呼:“啊哈哈秦,见到你真高兴。”
秦致远可以确定,克里蒙梭的“高兴”是真心实意的,毕竟秦致远都能看到克里蒙梭的小舌头。
“怎么样?看上去收获颇丰。”秦致远饶有兴致。
“哈哈哈丰,太丰厚了,秦,你这个注意真棒,至少我不用担心圣诞节买不起糖果,你可真是个坏家伙。”克里蒙梭非常满足。
“别只强调我,你也有份,而且比我更可恶。”在朱莉面前,秦致远无法容忍被贴上“贱格”的标签。
“当然,当然,我是最可恶的那一个!”克里蒙梭毫不在乎,甚至为了这个得意洋洋。
“这怎么回事?”朱莉狐疑的看秦致远。
“哈,看来我们的福煦小姐还不明白,没关系,我来给你解释”克里蒙梭好为人师。
其实要解释起来很简单,克里蒙梭还没有说完,朱莉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朱莉看着若无其事的秦致远和得意洋洋的克里蒙梭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国家元首,两个人合伙坑自己的国民
如果站在民选政府的角度看,真是坑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