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应该在第二天把威廉皇储和一部分德国人送往,参加那里进行的仪式。
威廉皇储还是比较任性的,居然光明正大的以一个身体不舒服的扯淡理由给拒绝了。
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巴黎那帮傻子居然接受了这个操蛋的理由,还似模似样的给派了个医生过来。
巴黎距离费尔昂塔德努瓦并不远,医生很快就赶过来,见到了正在和秦致远观看足球赛的威廉皇储。
不出意外,医生没有得到觐见皇储的机会,因为当时的德国队,已经落后陈康健领衔的第一师足球队六个球。
如果不是雨越下越大,分差还会进一步拉大。
德国人踢球和法国人一样,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如果勉强要比较,德国人的体力比法国人好点,跳的高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
这场比赛源于秦致远和威廉皇储昨天晚上的谈话,当时聊到华人和德国人的身体素质上,威廉皇储表示不服。那么什么话有直接踢场球来得直白呢?
于是就有了这场球赛。
当开球的时候,威廉皇储注意到,第一师足球队的站位很奇怪。代表着开球的中圈内只站着两个人,其他人散布在本方半场,而威廉皇储足球队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中圈附近,后场只有两名随时想要冲上去的后卫和一名满脸不甘的门将。
负责开球的是自幼练习谭腿的陈康健和练习戳脚的徐盛,一位旅长和一位团长亲自披挂上阵,可见第一师对这场足球赛的重视。
场内还有一人就是负责担任裁判的巴斯蒂安,秦致远本来想让皮埃尔去担任裁判,但是巴斯蒂安极力要求自己上,于是就成了这场比赛的执法者。
说实话,当看到是巴斯蒂安担任裁判的时候,威廉皇储就没打算赢得胜利。
虽然说中国人和德国人踢球找个第三国的法国人担任裁判很有必要,但看这家伙看着德国球员那一脸不爽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会吹黑哨。
事实证明威廉皇储多虑了。
随着巴斯蒂安一声哨响,陈康健把球拨给徐盛,然后就箭一般的向德国人腹地冲去,和陈康健同时启动的是两名边锋,这俩人一个和陈康健一样也是练习谭腿,一个则是练习另一种腿法翻子拳。
其实要在第一师中找以腿法见长的人还真不少,这个时代的武术都是传统武术,光是扎个马步就要扎上三五年,基本功个个都是扎实无比,下盘稳定的比比皆是。小孩再大一点,就要接触各种步伐练习,常用的比如梅花桩、八卦步什么的数不胜数,几乎每一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绝活。
这样的人提起足球来自然是驾轻就熟,他们对于步法的运用几乎具有天生的能力,各种小技巧耍起来就像是杂耍一样,逗得德国人左冲右突却是连球都摸不着。
玩过溜猴游戏吧,就跟那个差不多。
徐盛得球后继续把球往后传,然后自己也往前冲。
这时场上的11名德国人已经有八人冲过了中线,进入第一师的半场,这其中最少有六个人对着球冲过去。
这么一窝蜂的冲上去一点作用都没有,中场球员得球继续回传,然后自己还是往前插,这时候的第一师半场内,只剩下三名后卫一名防守中场加一名门将,剩下的六个人都已经冲到了德国人的半场内。
呃,现在越位的概念和21世纪不一样,要求进攻球员在得球时,他和对方球门之间必须有三个人,也就是说,面前要有两名后卫和一名门将。
需要注意的一点是,是面前,并不是同一条线,也就是说,进攻球员得球时,哪怕和防守球员处于同一线上,那么也是越位。
第一师足球队这几个人毕竟技术娴熟,他们控制着球来回调动德国人,让德国人陷入疲于奔命。正当德国人气喘吁吁考虑是不是要放缓点节奏的时候,第一师中场的一名球员回来接应,于是边后卫脚一抖,球就到了开球点附近。
仿佛是因为技术超出太多有点心不在焉,又仿佛是因为球在空中有点旋转,跳起来想接球的中场明显有点够不到。这倒是也难不住他,只见那人在空中一个转体,直接就把球一脚提到边锋方向。
嘭……
势大力沉,又快又准,足球直接飞到边锋面前。
边锋拿到球的时候面前其实是空无一人,德国人的两名后卫还在缠着陈康健和徐盛。
边锋想自己带球往前突,但被陈康健的眼神威胁,不得不把球传出去。
陈康健得球,正想顺势转身,却感觉脚下一滑就倒在了禁区内。
最近这两天一直都下雨,陈康健脚上的球鞋又没有长钉,脚底下打滑在所难免。
不过陈康健可是没理都要赖三分的人,更何况这里是禁区,于是陈康健顺势倒地,拍着天然草坪放声高呼:“点球……”
比陈康健的声音还要早一点响起来的,是巴斯蒂安的哨子。
几乎就在陈康健摔倒的一瞬间,巴斯蒂安的哨子就响了,听的距离陈康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