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群的司令部,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非常多,看到秦致远身披绶带,难免会有人多看几眼,羡慕、敬仰、嘲讽、鄙视,各种各样的眼神都有。这让习惯了行走在黑暗之中的秦致远,感觉非常不适应。
“您可以把他取下来的。”或许是看出了秦致远的不自在,秘书轻声提醒。
“非常感谢。”秦致远再次致谢,然后把身上的绶带勋章什么的都收起来放在盒子里。相对于刚才那一次客套,这一次道谢多了几分真诚。
“您找布鲁诺先生有什么事吗?”或许是看出了秦致远可是释放的善意,秘书罕见的多问了一句。
这已经是破戒了,处于秘书这个岗位,最重要的是多看少说。当然,现在是战时,要求没那么严格,福煦本人拥有十几位秘书,总会有几个是凑数的。
“确定我们的服装,你知道的,现在的军装穿在你们美丽的女士身上,确实很合体,既漂亮又大方,充分显示了女性优美的身材以及挺拔的气质。但是穿在我身上,我感觉我自己就像一只鸡。”在法国待久了,难免会染上油嘴滑舌的毛病。
在法国,把一个男人形容成一只“鸡”,真的不是骂人,人家的国家象征就是鸡,地位就跟国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