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命令我们。”秦致远恍若未觉,步伐坚定的向着少尉逼近;“还有,你可以命令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我们也不会消极怠工,但是请你端正你的态度,不要使用带有侮辱含义的词汇来侮辱我们,那不会显得你更高贵,只会使你帽子上的军徽黯淡失色,明白吗先生?”
秦致远一点也不怕,不是因为周围的劳工也也围拢了过来,而是因为他笃定面前的法军少尉不敢开枪。
欧洲需要生力军,这是所有欧洲人的共识。北洋政府向欧洲派出劳工,是英、法两国花了大价钱才实现的。如果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发生大规模的华工伤亡事件,一个小小的少尉,未必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你想干什么?煽动你的同伴罢工吗?你想过你这种行为的后果吗?现在是战争期间,我有权不经法庭审理直接处决你,你的国家不会因此追究我的责任,你想挑战我的耐心吗?”少尉抽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然后顶住秦致远的胸膛:“去干活,该死的猴子,给我填平那个该死的弹坑,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把你们全部枪决,然后扔到那个弹坑里填平它,明白我的意思吗?现在,立刻,马上!”
从这名少尉的眼里,秦致远看到了因为羞耻产生的冲动,看到了被激怒之后的疯狂,或许就在下一刻,少尉就会扣动扳机。
按照战时法则,如果秦致远被杀死,少尉确实不用负责。
初至法国,秦致远遇到了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最大的危机。
(ps:求收藏,求推荐,只需轻轻一点,不要钱,不费劲,您的鼓励是对写手最大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