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重要性总是随着国家实力的上升而上升的。
目前的汉语,已经触及到国际性语言的门槛,至少在整个东亚,汉语已经列入必须学习的语言种类,甚至包括高丽语这样使用人口还比较多的语言,都面临着即将断绝传承的局面。
高丽现在也是兰芳的一部分,高丽人想要就学、出仕、甚至是想要在兰芳正常生活,汉语是必须学会的语言。包括哪些在兰芳生活的欧洲人也是一样,哪怕是专业技术人员,来到兰芳先过的也要是语言关,不会熟练使用汉语,根本就没有在兰芳获得工作的资格。
所以别看威廉二世和兴登堡都已经是小老头,他们也还是要学习汉语,否则他们以后的生活有的是麻烦。
德国和法国确实是近,天亮时分,秦致远的专列已经抵达巴黎。
秦致远派人先把已经疲惫不堪的威廉二世和兴登堡送回黑天鹅城堡,自己直接换车直奔大韦佛餐厅,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厅,还是那个熟悉的密室,人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些人。
老雷诺依然在场,除了皮埃尔之外,在场的还有雷蒙·普恩加莱和亚历山大·米勒兰。
看到秦致远进门,普恩加莱的话里有笑虐:“听说你在无忧宫过得很不错,看样子你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好巴黎对于德国来说没有秘密一样,发生在柏林的事,普恩加莱这帮人也同样很清楚,普恩加莱肯定是知道无忧宫被围攻的事,所以才会出言调侃秦致远。
“比你想象的好,德国人对我还是很热情的,如果是你去,我保证德国人给你的一定都是臭鸡蛋。”秦致远随口反击回去,向送上白兰地的皮埃尔道了谢,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
坐了一夜的火车,纵然是身体素质不错,秦致远也还是感觉有diǎn累。
相对于秦致远来说,曾经当过法国总统的普恩加莱在德国绝对不会受到欢迎,当然了,目前正处于困境中的德国人也没有那么多的鸡蛋放着发臭。
“听说你把威廉二世和兴登堡给拐了来,要不要交给国会审一审?”米勒兰的想法有diǎn多,如果能达成这一diǎn,米勒兰一定会获得更多的政治加分。
法国人早就处心积虑想把威廉二世送上审判席,怎奈碰上一个油盐不进的荷兰女王,法国人也肯定不会为了威廉二世再发动一场战争,所以这个事就这么拖了下来。
现在秦致远把威廉二世弄到法国,米勒兰是真动了心思。
“想都别想,既然把威廉二世弄出来,我就要负责威廉二世的安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秦致远肯定不会那么做,否则威廉三世和秦致远的关系马上就会变成粉转黑。
威廉三世确实是不想让威廉二世留在德国碍手碍脚,不过那不代表着威廉三世就可以看着威廉二世受辱,威廉二世终究是威廉三世的父亲,威廉三世还是要估计德国皇室的脸面的。
“那你就干脆别把他带过来,这不是成心给我们添堵嘛?”米勒兰不强求,一定的抱怨还是有。
“只有你会这么想,你就当做不知道不就完了。”秦致远说得轻描淡写。
“什么叫只有他这么想,我也是这么想。”普恩加莱插话,开玩笑的成分更多一diǎn。
对于普恩加莱和米勒兰这些政客来说,威廉二世就是个宝贝,如果普恩加莱能把威廉二世送上审判席,肯定也会获得更多的政治加分,说不定还能再次向总统宝座发起冲击。
老雷诺和皮埃尔都不说话,表情也都有diǎn玩味,不管威廉二世上不上审判席,和他们都没有多大关系。
老雷诺现在已经淡出巴黎的权贵圈子,如果不是秦致远这一次访问欧洲,老雷诺根本就不会回来。皮埃尔则是没必要,就算是皮埃尔能把威廉二世送上审判席,皮埃尔也不可能去竞选总统,皮埃尔的资历终究还是浅了diǎn。
“说diǎn现实的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不是只为了把威廉二世弄走吧,那你们将会一无所获。”秦致远不吐口,对威廉二世的维护很坚决。
“当然不是,我们在准备接下来的竞选。”米勒兰还是知道孰轻孰重,能把威廉二世送上审判席固然能赢得巨大的声望,但和即将开始的总统选举比起来就逊色不少。
审判威廉二世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就算是秦致远交出威廉二世,法国政府想要组织对威廉二世的审判,那也需要一年半载的准备,等到开庭的时候,总统选举早已经尘埃落定,就算是空有巨大的声望也不dǐng用。
“需要我的帮助吗?如果需要的话千万别客气。”秦致远大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米勒兰和普恩加莱的政治基础都不错,但想要成功竞选,还需要更多的投入,而对总统职务真正具有影响力的,往往也就是这些盘外招。
米勒兰和普恩加莱肯定也会有对手,目前的法国,觊觎总统宝座的人估计也不是一个两个,那些候选人同样也有自己的资源,从基础上说都不差不多,所以米勒兰和普恩加莱还需要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