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力量侵袭而来。
    远处腾阁眼眸一眯,道:“这是我宗创教祖师,他施展的正是天地炼体**的最核心部分,而天地炼体**的最核心,在上古就已失传,师兄并没有学会。”
    楚天点头,双眸看着高躯身后的那座雕像,略有出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用我宗功法去对付大师兄,这不可容忍!”腾阁胸膛起伏,那口怒气难以咽下,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担忧,同是天地炼体**,可高躯的是完整功法而荒不久是残缺功法。
    虽然荒不久的确惊才绝艳,可功法上的压制,却是难以用惊才绝艳来逾越的。
    “这招叫做祖师显圣,任何一部帝级功法都有着这招,大帝将他们的力量封印在功法中,只要施展出这招,就能借用他们冥冥中的一丝力量,不过师弟,貌似这招你不会啊?”高躯眼神戏谑,一个月前祖师显圣还未完全施展开来就被龙驹撞碎,这是他无法忘怀的事情,他要趁着这个机会重塑他高躯的威严。
    荒不久干笑,好似在祖师显圣下感受到了某种压力一般,不断后退,点头哈腰道:“师兄厉害,师兄厉害,不久远不及也……”
    “哈哈,师弟过谦了,你们人间界才是天荒殿的正统,我仙界只是分殿,怎么会不及呢?还是师兄看不起我,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不肯让我看到你人间界的厉害?”
    高躯大笑,朝荒不久冲来,加持了祖师之力后他的力量飙升,即便施展出的力量威势还有破漏,但那破漏四方却蕴含着惊人至极的力量,饶是荒不久都不敢再尝试从破漏中穿过了。
    面对高躯的此等力量他只能不断退后,不断赔罪,不断认输,不断饶命。
    高躯快意大笑,这些人间界修士不是狂吗,不是厉害吗,不是想要闯仙门吗?怎么现在不行了,有本事再来打他啊?
    可他没注意的是,在他们不断追击中,在高躯如此强大的祖师威势下,遍布整座婚宴广场的桌椅灯花,没有丝毫损伤,一切都被荒不久保护的好好的!
    轰的一声,荒不久毕竟还是醉了,高躯的实力也不是泛泛,他终于被高躯追上,一拳轰在肚子上,倒飞出老远,本就颓废的气息更加萎靡了起来。
    但即便如此,荒不久都注意了力量,没有撞到一个人或是一张桌椅。
    他嘴角有血流下,但却是怕滴到地上破坏了这圣洁的婚礼,他一手抹去憨笑道:“师兄厉害,师兄厉害。”
    “呵呵,既然你都说我厉害了,那我不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岂不是让你很失望?”高躯玩味,继续冲来,身后那座隐藏在土黄色迷雾中的雕像入体,他的气息顿时再度增强,即便只是纯肉身的速度都让空间咔咔作响,好不恐怖。
    嘭嘭嘭嘭嘭嘭嘭……
    他对着荒不久连踢带打,拳轰面门脚扫腰腹,一拳将荒不久轰上天,而后又追击将他打落在地。可却还没等荒不久落地他又身形一闪出现在荒不久身侧,反身一脚踢出,又将荒不久横踢出无限远。
    一向落魄潇洒的荒不久此刻像一个皮球一般,被高躯踢来踢去,他一边踢打一边大笑:“这就是人间界的实力吗,这就是所谓至尊榜上的高手吗?这就是天荒殿的首席大师兄吗?弱弱弱,真的好弱啊!”
    荒不久咳嗽吐血,眸子黯淡,恍若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被动的接受着高躯的侮辱。腾阁等天荒殿弟子大急,纷纷起身怒吼,想要给他们大师兄报仇,但却被楚天等人压了下来,因为他们深知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的道理。
    如果想让荒不久真正走出人生困顿,只能靠他自己!
    荒不久惨笑,原来我这么不堪吗?竟然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把我打成这样啊。
    看来我的生命本就是一个错误,早就六年前我就该和她一起死的,这样像一个酒鬼一般浑浑噩噩的活在世上,害人害己,又有什么意思?
    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