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我不允许你死!
    楚天,你在哪里,我……在等你!
    杀妖,休息,再杀妖,再休息……永无止境的杀妖,永无止境的休息,再永无止境的杀妖,再永无止境的休息……
    剑七很冷,比莫沫还要冷,莫沫至少还坚强着听到了那一声爆炸,但她却在爆炸之前就被剑一打晕了。
    这让她不可容忍,这三天来心如死水,只知道杀妖,然后积蓄着气力与真元再杀妖,因为她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因为那个男人,死了?
    呵,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装那么大仁大义,凭什么你要救我们,凭什么你要自己引爆幽寒之血,凭什么你要死啊?
    我……还没有告诉你七七剑决的真正含义呢!
    西城门,赵天河陷入了愧疚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楚天比他们小,可楚天却的确不负师之名,即便他们如此坑害楚天,可那个男人,却已经行驶着师尊的职责,为他们遮风挡雨,拯救他们于生死一线。
    “呵,真是可笑,我竟然会受到邪太一的蛊惑,亲手把如师如父的师傅给杀了?”赵天河看着自己一双手,低头自嘲。
    一旁钱无双狰狞,不愿承认楚天的好,更不愿承认自己做错了,他朝赵天河大吼道:“别把他想的那么高大上,你以为他是要救我们吗?他只是想救那几个女人而已……他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也一样差点死了,甚至我们还战到了最后一刻,而他却没有完成他的任务,那个空间节点还没毁灭就走了,像他这样无知无耻无仁无义之徒,老子羞于与之为伍!”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赵天河起身,冷漠看他一眼,再不停留大踏步远去。
    钱无双呆滞,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北城门剑一擦剑,一身不屈傲骨,挺的越发笔直,可从远处看去,却不知为何有种苍凉之感。
    剑九走来,看着自己的剑,低头自责道:“是不是我太弱了,所以楚师兄才会死?要是我能跟剑有道一样强,那就能跟楚师兄一起并肩作战了。”
    剑一沉默,残阳映照在他身上,一代天骄,他的傲骨他的不屈,终究要屈了吗?
    南城门荒不久半坐在一座山头,远望东方,独自饮酒,周围数万妖兽围着,但却不敢动弹分毫,因为在过往三天内,这个人类已经向它们展示了他的强大。
    远处徐碑清走来,叹息道:“别多想了,逝去的终究逝去,明天太阳终究会照常升起。”
    荒不久摇头,自嘲道:“但我就是忘不掉怎么办呢?”
    徐碑清沉默,忽然道:“那你为何要打晕我?”
    荒不久转身看她一眼,无语说道:“你搞错了吧,你们都是楚天那个小子打晕的。”
    徐碑清冷看他一眼,那天晚上,会议室中,楚天的确打晕了大多数人,可……她是谁打晕的,她清楚的很!
    “既然忘不掉,那就一辈子醉生梦死吧。”徐碑清冷笑,从怀中拿出一张请柬,转身远去道:“三月之后,我与无煞结为连理,有时间来喝一杯。”
    荒不久将请柬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调戏道:“真香。”
    徐碑清娇躯一震,终于无法忍受了,转身一剑朝荒不久劈落,大吼道:“荒不久,你就是个混蛋,该千刀万剐的混蛋!”
    铿的一声,那一剑劈在荒不久后脑勺,荒不久好似吃痛一般,在徐碑清远去之后,忽有冰凉泪滴,滴落请柬。
    “炎黄龙魂,死战不休,战战战!”
    东城门,三百龙魂再次发起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