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要是皮肤表面就能往里钻。”赵永齐的刀尖指了指很明显深入皮肤的瘘管,“从瘘管内的溃烂看来,这东西应该能够分泌一种消化液或者说是酸液,溶解开皮肤,轻松的钻进去。” “要是酸液的话,就算是再小的伤,也会很疼的吧?”张虎用手摸了摸,发现黏糊糊的确实不像是一般的伤痕,而且新鲜程度也必定是一天之内。 “如果分泌物中有麻醉的成分,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类似的寄生虫有很多。”赵永齐示意几个士兵重新放下男人,很随意的解释。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