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势力不少,而盟友却只有拜伦的“阿波罗”海贼团。
共和党的人?他们没理由这么做,凯南?鲁伯特的死于他们而言毫无意义。
芙蕾雅看他望着空荡荡的停车位出神,好奇地拽拽他的衣角,疑惑道:“唐方,你在看什么呢?”
唐方闻言醒来,随口回道:“看鬼。”
“鬼?”小丫头往他身边靠近几分,一脸害怕的样子。
唐方莞尔一笑,抓过她的小手,跟在老科里身后往酒店前门走去。
芙蕾雅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后瞧。尽管脸上挂着悸色,目光里却更多的是好奇。
她看了又看,心中不解。明明什么都没有,唐方说的鬼在哪里?为什么看不到?
…………
唐方的回归让前台一阵鸡飞狗跳。值班的女接待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好像上面长了一朵好看的玫瑰花,这使得办理退房手续的客人很不高兴,直至他们看清耳后掠过的那张侧脸,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休息区喝着早茶的名流们纷纷停下动作,安静的看他走过前台,然后像清晨林间的鸟雀那样,叽叽喳喳。小声议论起来。
几人的到来仿佛在宁静的夜空点燃一串焰火,霎时间五彩斑斓。
唐方、唐林等人毫不在意,倒是白岳显得极为兴奋,跟女招待挥挥手,与男客点点头,搞得别人满脸茫然,想不起何时何地见过他这号人物。
不一会儿,由建筑后门走出,再次踏上那条光滑平整的青石板路,走过小桥流水。行至别墅区,推开院门,唐方的脚步骤然加快。转眼来到檐下,伸手推开房门。
客厅一片安静,咖啡浓郁的香气从厨房飘出,克蕾雅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本《战争与和平》,轻轻翻动书页。…
白浩与罗伊隔几而坐,中间放着一张棋盘,上面有车马炮象、将帅士卒,赫然是一副中国象棋。
听到门响。克蕾雅轻轻抬起头,眼中似有朝阳出海。漫出一片金黄。
白浩的手停在半空,掌心“车”子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吓了罗伊一跳。
克蕾雅放下那本扉页十分朴素的书,从沙发上走下来,嘴角漾出一抹笑,像原味的珍珠奶茶:“你回来了。”
声音很轻柔,很温暖,如同许许多多迎接丈夫归家的妻子那般,不过下一秒,她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问道:“你的胳膊……”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唐方咧着嘴脱下伯爵大人送给他的西装交给克蕾雅,顺势召唤出一名护士mm,问道:“这几天怎么样,没出什么状况吧。”
姑娘一面将他那件西装挂上衣帽架,一面迟疑说道:“一切都好,就是小芸,几天没出去快憋疯了。”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因为护士mm正用医疗器械从唐方右臂伤口处取出一枚涂满鲜血的弹头。
这时,白浩与罗伊两人已经从卫生间端来水盆与干净的毛巾。
从“阿尔凯西”动身前,唐方曾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告诉白浩无需去码头接机,于是几人只能待在别墅静候他归来,因为没开电视,自然不知道码头发生的枪击事件。
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能力,看着快速愈合的伤口,齐齐松了一口气。
克蕾雅拿起毛巾在盆里蘸了蘸,用力拧出水分,将伤口四周的血渍擦洗干净,然后摸摸复原如初的皮肤,终于露出一丝微笑:“真的好了。”
芙蕾雅心中大石落地,用力拍拍胸口,许是走的有些累,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像条没有骨头的软体虫扭来扭去。
门声又响,检查完四周环境的唐林、老科里、白岳三人鱼贯而入。
白浩、罗伊俩人愣在原地,唐林、老科里自不必说,最后那个五大三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模样的家伙又是什么来头?
看到两人脸上的错愕表情,唐林笑着解释道:“他叫白岳,是个……嗯,有思想,有觉悟的莫里斯奴。”
白浩、罗伊俩人脸上的错愕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厚,因为唐林的话逻辑有问题,莫里斯奴什么时候同思想、觉悟这两个词攀上交情了?
那边克蕾雅的手微微一颤,没有把水盆端稳,险些洒了一地。
唐林自然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正打算跟3人分享一下在“阿尔凯西”的见闻,便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门响,唐芸似一阵风般扑进唐方怀里,喊道:“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唐方揉揉她的头,惹得丫头片子一阵乱晃,好像在抗议大哥还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哥,我可是很听话呢。老老实实在房间里憋了大半个星期,哪儿都没去。”
唐芸觉得很有成就感,然后很孩子气的说了一句话:“哥。我的礼物呢?”
唐方哭笑不得,这丫头片子刚才还装腔作势。一副“我翅膀硬了,可以飞了”的叛逆模样,喘口气的功夫就露出狐狸尾巴现了原形。
“这时候应该到了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