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就已经注意到这台巨型坦克,知道里面坐着的家伙一定就是装甲旅的指挥官。之所以没来个擒贼先擒王,就是怕朗费罗一死,装甲旅剩下的残兵游勇作鸟兽散,接下来便没得玩儿了。此时此刻,既然敌人已经打定主意要逃,他也不用再留手。
“双头犀”的体长近15米,总重量超过200吨,比“棕熊”还大了一圈。凭它的机动性能,想要躲避攻城坦克不亚于白日做梦。于是乎,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一大一小两辆坦克撞在一块。
周围向后飞撤的“独角犀”们傻眼了,刚刚攻城坦克冲入轻甲单位集群,未免误伤己方人员,他们不敢开火。此时它又跟“双头犀”扭作一团,同样不敢开火。
呜……
攻城坦克的主引擎发出一阵闷响,“双头犀”硕大的体型竟被它推得往后滑。里面的车手、炮手、朗费罗,还有1名作战参谋,2名仪器操作员齐齐色变。
那东西到底有多强的马力啊……直到这一刻,他们方才真正认识到攻城坦克的强悍,怪不得能以一己之力撞得手下士兵七倒八歪,这感情就是一头吃了过量万艾可的印度神牛啊!
“双头犀”岌岌可危之时,还是先锋连连长的脑子好使,招呼各车一声“顶上”,开着他那头涂着两颗血色骷髅头的“独角犀”,“咚”的一声顶在旅长座驾的屁股上。
先锋连剩余3辆坦克照葫芦画瓢,一窝蜂碓在“双头犀”的侧身。
豪森终于铆不动了,“双头犀”后滑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其他“独角犀”接坦克营营长的命令,由侧面绕至攻城坦克身后,跟打群架似得一拥而上,直接将豪森的出路卡死。
好好一场坦克大战,弄到最后居然成了堆人梯……
豪森这回可算是傻眼了,攻城坦克的呕的“呜呜”直响,可是随着“独角犀”越聚越多,他是越来越举步维艰,更别说车头碓到菊花位的几辆“独角犀”调转炮塔,打算近距离给他来一次百花齐放。
在几百米开外,因为攻城坦克的外装甲实在是厚,穿甲弹都只是打几个小窟窿,不跳弹还好,万一跳弹,误伤到旅长的“双头犀”,那罪过可就大了。现在不同了,一群“独角犀”把敌人堵中间,如此近的距离,绝对是百发百中。
“我艹!”豪森被这群货吓了一跳,顿时恼了:“我RI你二大爷,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怎么地?”
吼完,操作杆一拨,攻城坦克的90MM双子等离子加农炮往后一转,对准菊花位赖着不走的“独角犀”,“轰!轰!”就是两炮。
与此同时,5辆围住攻城坦克的“独角犀”、连带前面的“双头犀”一同开火了。
穿甲弹、高爆弹、震荡弹、碎甲弹、再加上双子等离子加农炮**出的电浆球……蒸腾的硝烟与火光将方圆百米范围都覆盖住。
电火四射,热浆喷薄,“独角犀”的炮塔高高飞起,大半个车头直接被高温电浆融成一堆残渣,里面的车长与炮手尸骨无存。
轰!轰!轰!轰!
炮声隆隆,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攻击,只有弥漫在半空的硝烟,氤氲成团,久久不散。
大约一分钟后,炮轰停歇,满目疮痍的坦克阵中仅剩“哔路”作响的零散火焰,以及管线断裂弹射出的电花。
硝烟在风的吹拂下慢慢消散,徐徐露出坦克阵内部情况,攻城坦克的外装甲坑坑洼洼,满是弹坑与灼痕,就连90MM双子等离子炮的炮口都像似被啃掉一块,露出白森森的金属纹路。
至于他周围的“独角犀”们,情况之惨烈,叫人目不忍视。被炸飞炮塔还在其次,有的车腹至车尾直接被高温电浆烧穿,甚或被连续的射击炸的只剩底盘与履带。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以及金属熔融后产生的怪味,当然,如果鼻子够灵,或许还能闻到一股子烤肉的香气。
攻城坦克里圈外圈,整整20多辆坦克被轰成一堆废铁,就连“双头犀”的大型炮塔,亦被熔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喀拉!
一辆坦克动了,先锋连连长驾驶的“独角犀”抖落身上的铁屑,由“垃圾堆”里撤出。望着前方一片狼藉的战场,他不由咽了口唾沫,拿起通讯器,大声呼叫道:“旅长,旅长,你怎么样?”
半天不闻回应,他又试着呼唤其他人的名字:“拉菲尔、利奥波德,王建华……”
“连……连长,我……没事。”一辆ID为“C-104”的独角犀坦克缓缓退到他身边。
“他……他死了吗?”又有一辆坦克撤出。至于车长口中的他,自然便是攻城坦克里的豪森。
“路……路易呢?”这时,通讯频道响起一个很虚弱的声音。
“是旅长……旅长还活着!”先锋连连长大喜过望。
“是索伊啊……”“双头犀”里,朗费罗两手扒住操作台,慢慢挣扎着爬起来。
头上电花四射,照的昏暗的指挥舱一闪一闪,车况显示器上不时弹出红色警告框,指示主炮塔与火箭发